就連如玉對她也愛答不理。
場上隻剩下蘇淑玉一個人孤零零的,氣得差點哭出來:“你們這幫混蛋,一個個居然孤立我!我要告訴威尼斯!”
眾人嗤笑一聲。
這蠢貨還當這裡是小學嗎?被人孤立還找家長。
而且威尼斯也不見得會幫她,明眼人誰都看得出來是蘇淑玉自己無理取鬨。
威尼斯總不可能逼他們非要複製一份複習資料給蘇淑玉吧。
蘇淑玉求助無門,隻能在心中安慰自己:他們剛才也說了自己會掛,而且這幫人底子都不太好,哪裡比得上在菲歐娜國際醫科大學畢業的她。
有這幫人襯托墊底,她的成績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話雖如此,蘇淑玉心中依舊有些焦急。
醫科類的考試最重要的就是記憶,學醫的往往要背一大摞書。
在醫科大學的時候,光一節課就能講到幾十頁PPT,一學期下來要背掉的書,還有各種病狀、病例能夠堆到比天花板還高。
雖然現在不是在上大學,但是溫特斯研究所的課程比那還要更加嚴格,涉及到了各種各樣的實驗,還有其他學界的知識。
如果不複習,蘇淑玉也沒有把握自己真的能夠留下來。
她咬了咬牙,隻能回家找父母。
“爸媽,不好了,我們實驗室下個月有一場考試。”
蘇父蘇母倒是沒放在心上:“考試那不是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