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蘭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若真是晚音的母親,我自然會尊稱,可惜,你不配。”
徐香蘭氣的臉色鐵青,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她咬著牙冷哼了一聲,隨即掃了何晚音一眼。
“這人確實不怎麼樣,但跟你可是真配!”
“這就與你無關了。”何晚音神色平靜,反而上前一步,挽住了時景嶼的胳膊。
“哼,跟這種低素質的寒酸窮鬼多說一句話,簡直是汙了我的嘴!”
徐香蘭不解氣,嘴裡還絮絮叨叨的責罵。
“徐香蘭!剛才的警告沒聽進去嗎?”何晚音說著,神色冷了幾分,“你跟我之間的事,不要牽扯彆人,要針對就針對我一個!”
時景嶼微微偏頭,目光淡淡的掃過身旁矮他半個頭的女人,見她的目光是那麼的堅定,一瞬間失了神。
自打有記憶以來,就是一個人站在最前麵,直麵所有的困難,從來都沒有一個人那麼堅定的維護著他。
“急什麼?還沒到你呢。”徐香蘭見她臉色不善,當下蹬鼻子上臉,“這種男人也跟寶貝似的捧著,何晚音,你真可悲!”
何晚音微微皺起眉頭,她似乎想要說什麼,然而還沒來得及說,手上突然一空。
隻見男人不緊不慢大踏步走上前。
感受到強大的氣場,徐香蘭此刻臉色白了幾分。
男人在她麵前站定,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雲淡風輕的開口。
“舌頭不想要了?”
麵對這麼強大的氣場,徐香蘭實在是堅持不下去,她連忙後退了幾步,虛張聲勢的看向何晚音。
“貧賤夫妻!以後可彆出現在我麵前!”
說著不敢停留,轉身快步離開了。
何晚音有些驚訝,她走過來,在男人身邊站定。
徐香蘭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對付。
“你跟她說什麼了?”
“沒什麼。”時景嶼收起戾氣,又恢複了那雲淡風輕的神情,“對了,以後這種事情你不需要維護我。”
聽他這麼說,何晚音的心逐漸低落。
她隻是不想把男人牽扯進來而已,現在看來好像是有點自作多情。
正想著,男人的聲音再度從頭頂響起。
“應該是我來維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