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她可以明天再去。
翌日清晨,何晚音早早起床,收拾好之後給時景嶼打了個電話,約他中午一起吃飯。
對於這個女人的主動,時景嶼微微有些詫異,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便又開始全神貫注的翻看手上的資料。
可看著看著,不由得出了神,心情莫名有些雀躍。
仔細想想,何晚音比之前主動了不少。
雖然多數時候對女人並沒有什麼興趣,但對於自己的魅力,他向來不作懷疑。
不知不覺間,工作效率出奇的高,還沒到中午就已經處理完了事情。
看看時間,他決定提前離開,回到跟何晚音的那個小家。
進門的時候,何晚音還在廚房做菜。
她穿著一件米色的連衣裙,腰上圍著圍裙,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站在那裡的時景嶼有一瞬間的失神。
他曾經夢想過的生活或許就是這樣。
似乎是感受到了動靜,何晚音回頭。對著他粲然一笑。
“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說著,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時景嶼沒有說什麼,隻是低低的應了一聲,走過去坐在餐廳的椅子上。
“稍等一下,馬上就好。”
不多時,何晚音又端了兩盤菜出來。
看著豐盛的午餐,時景嶼倒真的被引起了幾分食欲,他剛要拿筷子,就聽見手機鈴響了。
是羅藝打來的:“時總,您不在嗎?”
羅藝拿著一疊合同,卻在辦公室裡沒有找到人。
時景嶼作為一個工作狂魔,還幾乎沒有提前離開過。
“我下午就回去了,有什麼事到時候再說。”
“羅藝打來的?”見他掛斷了電話,何晚音笑盈盈的開口。
男人沒有否認,她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隨口道:“說起來,我昨天還見到他了,他還抱著一個孩子,看上去五歲左右……”
當的一聲,時景嶼將筷子放下。
他眉頭緊鎖,看向何晚音的目光帶了幾分審視。
這話是什麼意思?或者說這頓飯,又是什麼意思?
“你想說什麼?”男人聲音平靜中暗流湧動。
見他突然變得嚴肅,何晚音的心驟然一緊。
她有意提離婚,但想先聊聊天,讓氣氛不要這麼尷尬。
可現在見時景嶼神色嚴肅,她也就放下了筷子,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做心理準備。
“我……”說了一個字,又有些猶豫。
此時時景嶼靠著椅子背,兩隻手交握在一起,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他淡淡的開口,直接打斷。
“你想問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