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總不是向來說月度會議非常重要嗎?怎麼自己這麼不重視?”
有幾個高層流露出了不滿,他們早就對時景嶼頗有微詞,尤其是在時博文回來之後。
不過給他們再大的膽子,也不敢當麵說,隻能背地裡蛐蛐幾句。
“就是,每次的月度會議,光知道發火說我們,搞得自己多厲害一樣,那是他坐在這個位置,要是換成我坐……”
“換成你就怎樣?”
一個低沉冷冽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那人嚇得魂飛魄散,猛的一個回身,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的表情。
“時、時總您來了?我們都在等您呢。”
時景嶼依舊麵無表情,但所有人都能感知到此刻的他心情本就不悅。
“說,如果是你會怎麼做?”
他站在那裡,聲音雲淡風輕,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
“時總,我……我胡說的,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彆跟我計較。”
那人汗流浹背,卑微的祈求著,眼睛還時不時的瞥向時博文,希望他能幫自己一把。
“滾。”
時景嶼修長的腿一抬,直接擦肩過,像是路過一攤垃圾。
那人知道他的話從不收回,一時間羞憤交加。
“你隻不過是運氣好,這次冒險成功了!”
時景嶼突然停下腳步,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一旁的羅藝立刻明白了他心中所想,湊上前壓低了聲音。
“時總,您還不知道?”
羅藝很是詫異,像這種工作上的事情,時景嶼向來可是第一個知道的,況且,這次這麼成功,絕對是一次開門紅。
時景嶼眼睛微微一眯,沒有言語,隻是淡淡的挑了挑眉毛。
他最近確實對公司的事情不太上心,他眼神一暗,都是那個女人。
羅藝見他臉色不好,不敢賣關子,趕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