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驚寒大手扣住她的一對皓腕,釘在她頭頂,兩人身子緊貼,她快要喘不上氣了!
“厲驚寒,你放開我!”
白簌眼神慌亂像受驚的小鹿,玉麵嫣紅,柔軟的唇瓣豔若桃花,令厲驚寒不禁眸色一深。
“你走了,我找誰解決生理需求?”厲驚寒金絲眼鏡後一雙深眸微眯,炙熱的呼吸噴灑她的鼻尖。
白簌被刺到痛楚,漂亮唇際勾起的嘲弄,卻撩撥入骨,“楚汐月呀,她盼星星盼月亮地等你去臨幸呢。我走了,還順便給你們騰地方了,省得去開房。
“白簌!”
厲驚寒嗓音又沉又啞,動了肝火。
手機這時響了——
“喂。”他依然壓著她,另一隻手接聽。
“厲總,我是楚小姐的助理!楚小姐今晚處理了腳踝的傷後一直嚷著痛,眼睛都哭得睜不開了。
我好擔心她會出事啊,您可不可……過來看看她?有您在,楚小姐情緒肯定會好很多,她最聽您的話了!”
她最聽您的話了。
那感覺,就像楚汐月才是這男人寵在掌心的小嬌妻!
“去吧,快去。”
白簌素手在他硬邦邦的胸口上推了一把,“楚小姐從台上摔下來,想必傷筋動骨,生活不能自理了吧?飯誰給她喂?尿誰給她把?你這位老情人不去給她陪床真的好嗎?”
“你想利用汐月,跟我離婚?嗬,那你算盤可打錯了。就算我在外麵有人了,你也休想離婚。”
厲驚寒慢悠悠地離開,活泛了下肩,抬手拉緊鬆了的溫莎結,“海門的唐萬霆有四房太太,我沒那麼貪心,我兩房就夠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
“厲驚寒,雖然我們有婚前協議在前,但你婚內出軌,已經違反了協議條款。隻要我起訴離婚,就可以分你半壁身家。”
白簌望著男人挺拔強悍的背影,唇瓣泛白,“準備好賠償款,接法院傳票吧!”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真是窮凶極惡。
原來,窮真是萬惡之源。
她所謂的“愛”,其實也沒她想的那麼偉大。
“嗬,白簌,你玩得花樣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