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的。”
依舊是上次,隻是未消。
見她雙頰酡紅,厲驚寒薄唇勾起,再次捏住她的下頜,迫她看著自己,“要讓我知道,是彆的野男人留的。
白簌,我會做什麼,你很清楚。”
“要你管......”
白簌頓覺眼前昏黑,雙腕被拷在牆壁上,如暴雨般霸道的吻狠狠碾壓著她顫抖的唇。
直到她快要窒息,厲驚寒才放過對她奪,出警告:
“我剛才的話,記住了嗎?”
“嗬......厲總這是做什麼,是怕我......另有新歡?”白簌眼尾泛起盈光。
厲驚寒眉心深擰,目光變得晦澀。
他的沉默,令白簌心跳奇響。
“不,是我嫌臟。”厲驚寒唇角冷謔地上挑。
臟。
白簌被這個字眼割得心臟生疼,恨不得揚手甩他一巴掌!
這時,洗手間的門開了。
白簌趁厲驚寒分神之際,一腳狠狠踩在他腳背上,用儘全力推了他一把,低頭就往門外衝。
“誒,小心!”
她和進來的人撞了個滿懷,男人伸手扶住她,她才站穩了身子。
“謝謝......”她低喃一句,迅速逃離。
葉世軒回望了一眼,又看向臉色陰沉的厲驚寒,神情幾許複雜。
“世軒,你怎麼來了。”
“飯前洗手。”葉世軒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
厲驚寒:“......”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鋥亮皮鞋上的鞋印,一時被那女人氣糊塗了,問了個蠢問題。
“阿寒,你不用跟我解釋什麼,那是你的私事。”葉世軒淡然一笑,轉身認真洗手。
“她是我太太。”厲驚寒走到他身邊,鏡中的男人俊美倨傲,足可入畫。
葉世軒愕住,“你說那位小姐就是......”
他從未想過,第一次與好朋友妻子見麵,會是在男廁所。
這很特彆。
兩人走出來時,葉世軒還是忍不住問:
“不留她一起吃個便飯嗎?我都沒看清她的臉。”
厲驚寒單手抄兜,大步流星往前走,眼底覆著薄薄一層寒霧:
“看她做什麼,煞風景。”
此刻,一牆之隔的女廁裡。
白簌聽見男人冷漠無情的話語,攥緊衣襟的手顫抖得厲害,莫大的恥辱感化作成百上千隻螞蟻,順著小腿肚蜿蜒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