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緊牙關,剛想推他出去,細腕卻被他的大手狠狠扼住:
“這到底是狗窩,還是豬圈?白簌,你離開了我,真是低賤到底了。”
“是啊,給你窮笑了吧?”
白簌冷笑,用力掙紮,“還是高貴的楚家千金,知名舞蹈家楚汐月小姐配得上你!”
厲驚寒眸色一沉,不費吹灰之力,輕輕一拉,她直接就撞入他懷裡。
她柔軟的身子溫熱,他的西裝透出一絲秋夜的涼意。
兩具身軀緊緊貼合,摩擦著,較量著。
但瘦弱的白簌在這偉岸的男人的麵前,力量實在可憐。
厲驚寒附在她耳邊的話語卻傷人入骨:
“下午不是去陪酒了嗎?那三個老男人沒打賞你幾個錢,沒包養你?舍得你住這種公廁都不如的鬼地方?”
白簌心裡湧起惡寒。
她所有的行為,落在這男人眼底,都是如此不堪。
她真不明白,厲驚寒既然根本不愛她,不在乎她,又為什麼要查她,找她?
為什麼就是不肯離婚?!
白簌紅了眼眶,忍無可忍,“嗬,厲總大老遠跑來,原來是為了恥笑我的。
那你笑話也看了,惡心人的話也說完了,可以滾了嗎?”
滾?
放眼整個海城,還沒有人敢對他厲驚寒說這個字!
他受不了了。
白簌被厲驚寒拖出居民樓,近乎粗暴地丟入勞斯萊斯後排。
根本不像對待人,就像對待貨物。
可見他多氣!
“回德奧!”厲驚寒彎腰上車,寒聲吩咐。
邢言不敢怠慢,油門踩到底。
路上,白簌忍住頭顱的隱隱作痛,一張皎月般的小臉更添蒼白,秀額泌出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