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驚寒墨眸沉了沉,長睫投下一片陰霾。
“白小姐,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楚汐月雙肩瑟縮著,小心翼翼地解釋,“上次錄節目的事,是因為我闊彆舞台太久,重新回歸難免諸多不適,寒是作為親朋好友出席,給我加油打氣的。至於後來新聞上報道的那些,都是記者亂寫的,你不要誤會了寒。
如果因為那些傳言,傷了你們的感情......那我真成了千古罪人了。”
說著,楚汐月眼圈紅了,揚起白生生的臉兒仰望男人,“白小姐,你要氣不過,那你就怪我好了,不要怪寒。”
白簌麵無表情地瞅著她,驀地嗤聲笑了出來。
隻字不語,極儘嘲諷!
楚汐月眼神一暗。
厲驚寒俊容更添黑凝,剛要開口,手機響了。
“我出去接個電話。”
男人闊步掠過白簌身邊時,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隨即離開病房。
門關上,隻剩她們二人,氣氛壓抑至極。
“白小姐,我突然回到海城,嚇著你了吧?”楚汐月收起嬌滴滴的柔弱,慵懶地撩了下栗色長發。
同為女人,白簌一眼就看出來,她臉上畫的是偽素顏妝,那一頭空氣感極強的卷發每根頭發絲估計都精心打理過。
這哪兒是病人住院,這分明就是小情婦穿著情趣服住在情趣房等著情夫寵幸。
“楚小姐這話怎麼說呢?”
白簌緋唇含笑,一雙黑曜石般的眸明亮驚人,“你是山海經裡的妖怪還是聊齋裡的畫皮,我怕你什麼?”
楚汐月臉色黑了幾個度,抓緊被單。
以前她印象裡的這個白家默默無聞的私生女,就是個膽小怕事,任人宰割的孬貨。
此刻對峙,她感覺出她沒想的那麼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