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記淩厲的眼風飛過去,邢言立馬福至心靈,開門下車:
“但我可以學!”
關上車門,邢言守在車旁,緊張地左顧右盼。
好在,賓館所在的這條街十分僻靜,幾乎沒什麼人經過。
不然一會兒折騰起來,他不得當場社死。
車廂內,暗潮洶湧。
夫婦二人,四目相對,眼神一個精亮銳利,一個倔強不屈,堪比短兵相接。
“厲驚寒......你放開我,你又在發什麼瘋?!”她掙紮,卻無用。
“白簌,你到底還要不要點兒臉?嗯?”
厲驚寒狠搓著腮骨,帶薄繭的指腹捏著她柔嫩的臉頰,“是我滿足不了你,還是你天性就是這麼賤,這麼放浪。”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瘋了?!”白簌用力彆開臉。
“你真是賤膽包天......葉世軒是我兄弟,你竟然還敢打他的主意!”
她隻覺驚惶又不堪,他大掌強執她的腕子直接摁在車窗上,“難怪急著離婚,原來是找好下家了。可你未免自視太高了。
離開了我,你以為你進得了葉家的門?葉院長夫婦最看重清譽門第,你這種出身,進去做妾他們都不稀罕!”
白簌腦中像炸開一顆雷,心痛像疽疫一樣傳染顫栗的全身。
又在查她,又在監視她!
更可悲的是,他沒有一刻信任過她。
兩年籠中鳥的日子還不夠,現在她決心離婚,臨死他還要抓著她不放!
為什麼明明沒有任何愛意,還要管她和誰接觸?
有錢人都這麼閒的沒事乾嗎?
“嗤。做妾就做妾咯,我都不在乎,你急什麼。”
白簌扯唇嗤笑,分明憤怒,卻也是鮮眉亮眼的美,明晃晃地挑釁著他,“我情願去葉家做個下堂妾,也不願在你厲驚寒身邊,做你泄欲的工具。
你死命纏著我這個賤人不放,是不是說明,你比我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