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也算不錯啊。你怎麼就不能和厲總好好的,讓你父親省點兒心呢?”
“沒離。”
白簌忽然彎眸,將手上的鑽戒在她眼前晃晃,“白夫人,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驚寒離婚了?
還是你從外麵哪張麻將桌上聽來的嚼舌根子的閒話,不經證實,就拿來到我爸麵前說嘴了?
您也是已婚婦人,您不知道離婚這種字眼最忌諱在外麵傳來傳去的嗎?傳到厲家人耳朵裡,他們如何看我?驚寒怎麼想我?”
“我......”
趙美芸剛張嘴,白簌跟上節奏,眸光瑩潤閃閃,茶味十足,“我雖然不是您肚子裡出來的,但這些年您對我也算不錯,我以為您真的把我認下了。
可眼見外麵那樣亂傳,您不幫我解釋也就算了,還回來跟爸爸亂嚼,可見,您還是跟我隔著的。”
“你......!”趙美芸氣噎喉堵,臉憋通紅。
白鵬起聽完,立刻怨懟地瞅著自己老婆,“你到底從哪兒聽來的這麼沒影的話?怎麼你這女人歲數越大越不靠譜呢?”
“外麵傳的,我也是出於好心才......”
“福薄多行善,慧淺多讀書。彆隻知道出去耍錢,嚼舌頭!”白鵬起忿忿地橫她一眼,猛地起身把趙美芸晾在原地。
趙美芸恨得五內冒火,狠狠剜在白簌氣定神閒的臉上。
......
白簌從白氏集團大樓無力地走出來。
雖然父親那邊遮掩住了,也讓趙美芸吃了癟,可她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母親和弟弟的事,依舊沒得商量,以後這兩座大山,還是要壓在她頭上。
剛才她不敢承認鬨離婚,是因為她聽出來了。
一旦她和厲驚寒離婚坐實,趙美芸就敢以後連替唱的錢都不給她了。
兩年前白歆芷不成氣候,她們需要用她,所以拿錢安撫。
如今白西八羽翼漸豐,再加上不用看厲家臉麵,那更是想怎麼欺負她都行了。
陽光明媚,白簌身上卻冷絲絲的,近乎失溫。
見對麵不遠處有家銀行,她立刻抬腿跑過去。
十幾分鐘後,從銀行走出來的白簌秀淨的麵靨一片冷白,唯有杏眸布滿血絲!
“厲驚寒,你竟然凍結我的卡......你這卑鄙無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