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場短暫的美夢泡沫,還是讓厲驚寒殘忍地,啪地一聲捅破了。
這枚“鴿子蛋”,不過是供他做戲的道具,不過是再度將她與他深度捆綁的昂貴枷鎖。
“厲驚寒......你真的很卑鄙。”
白簌心底的苦澀順著鼻腔倒灌,齒關緊扣,“為什麼,我早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人。”
“白簌,我說過,離開我,你寸步難行。”厲驚寒捏著她下頜,指腹加重了力道。
她這樣劍拔弩張,讓他煩躁。
“乖乖地做厲太太,跟我回德奧。”男人聲色暗啞透了。
“我不回去!”她渾身都在抗拒。
“由不得你。”
......
白簌被厲驚寒強行帶回德奧莊園。
回到房間,他脫掉西裝,拉扯領帶,解開皮帶扣,將她逼退到床尾。
“厲驚寒......你要乾什麼?!”白簌光潔的額一片冷汗,緊緊攥著衣襟。
“當然是履行夫妻義務了,厲太太。”
厲驚寒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睨她,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扣子,精壯強悍的胸肌寸寸裸露。
白簌驚惶搖頭,心臟怦怦撞著胸膛,“我要和你離婚了,我不要再和你做這種事!”
“這話,等你離了再說吧。”
“到時候,你求著我要你,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流氓!把褲子穿上!”白簌閉緊雙眼,羞憤地側過臉去。
他們是夫妻,彼此什麼樣子,沒見過。
厲驚寒寬厚的大掌握住她線條優美的肩頸,又曖昧地繞至她後頸,五指伸入她烏黑的發絲間。
他眸光漸黯,呼吸之間,全是欲念。
“你的腦子......成天隻想乾這事嗎?低俗,下流!”白簌抗拒地扭動著身體,卻掙不開他桎梏的手。
“我既不是和尚,又不是柳下惠。我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自然需要紓解。”
厲驚寒俯身向她靠近,一張俊美如神祗的臉在她顫栗的瞳孔中無限放大,“而且,這難道不是你作為妻子,應儘的義務嗎。”
“厲太太不想讓你碰,去找你的三兒吧。”
白簌難堪得眼眶通紅,推搡著他,“她這外室當的太不稱職了!”
“嗬,她剛出院,身上不方便。”厲驚寒眼尾勾著恣意。
“身子不方便,也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我看你,也不賴。”
厲驚寒黑凝的眸盯著她,指尖勾扯著她連衣裙係扣的衣襟。
“取悅我,我就把你卡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