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驚寒大步流星走進彆墅,邢言忙迎上來,接過他褪下的西裝外套。
“白簌,還活著嗎?”男人淡啟薄唇。
“太太醒了,但還很虛弱,一天沒進食,好不容易晚上吃了點兒,又都吐了。”
邢言有點無語。
哪兒有這麼關心人的,搞得太太像被他豢養在籠子裡的荷蘭豬。
厲驚寒眉心攏成川字,向樓上走去。
房間裡,白簌不在床上。
但浴室朦朧的玻璃門卻映射出柔和的光暈。
厲驚寒修韌的指尖摳入領口溫莎結,邊往下拉,邊靠近浴室。
他霍地推開門——
坐在浴缸旁,正在為白簌清洗身體的寧管家嚇了一大跳!
見厲總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闖進來,她手忙腳亂地拿起一塊浴巾,把白簌裸露在水麵之上的身子蓋住。
“她裡裡外外,我什麼沒見過。”
厲驚寒嶙峋的喉結微動,“你以為,我稀罕看?”
寧管家這才想起,人倆是兩口子。
可少爺給人那種強勢的入侵感太強了,常令人忘了他們的關係。
“少爺,請您先出去等一會兒,我在幫少夫人洗澡......”
“你出去,我來。”說話間,厲驚寒已抬腕,解開精致的袖扣。
寧管家:“?!”
從小到大,少爺是腳底下倒下個人都能直接從他身上邁過去的那種,更不要說親手給人洗澡!
但,終身未婚,為厲家鞠躬儘瘁的寧管家這方麵還是單純了。
在浴室裡,能做的可多了。
未必非得是洗澡。
“那請您動作快些,少夫人身子虛透了,不宜沐浴太久。”
寧管家悉心叮囑,深深鞠躬,退出浴室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