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蘇巧心發來一條消息,竟是楚汐月的微博截圖。
【心兒:簌簌,你看楚婊又在突發惡疾了!我yue!】
楚汐月閉著眼睛,沐浴陽光,一臉沉醉地細嗅著一捧火紅的玫瑰,還配了耐人尋味的文案:
玫瑰無原則,心動至上。謝謝你的,法國玫瑰。
從此,文藝婊有了臉。
【心兒:昨晚吃飯的時候,我聽狄桀提到厲狗談下了一個大項目,特意飛到法國去簽約,整個海城商圈都傳開了。
厲驚寒前腳剛去法國,後腳楚婊就發這條微博。這不是擺明了玫瑰是厲狗送的嗎?不要碧蓮!】
白簌纖長的睫顫了顫,眸間有一絲消沉韻味:
【無所謂。不去攀不去比不拿畜生氣自己。】
【心兒:有道理!還好你們要離婚了,不然再耗下去,彆說你,我的乳腺都要不好了。
港真,雖然你說和葉醫生沒可能,但我總覺得你們有戲呢。就算沒有,我覺得你也該時不時拿葉世軒氣一氣厲狗。
他那人好麵子,要看到你跟他最好的兄弟在一起,那對他的殺傷力無疑相當於六個核彈狂轟濫炸,或者拖出去反複槍斃,想想都痛快!】
白簌眼底凝上一層水汽。
想起那晚,葉世軒告訴她的真相,她隻覺胸口那團悸動的,柔軟的血肉,仿佛被厲驚寒那雙翻雲覆雨的手,揉捏得不可名狀。
如果,當年他沒有滾落山坡,沒有失憶,他會不會兌現承諾,回去救她?
會嗎?
驚寒哥哥。
如果,命運沒有在那裡出現一個致命的分支,他們的婚姻,他對她的感情。
會不會,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