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你挺狂啊,不過我喜歡,挺有性格的。”
白簌惡心地呸了一口。
那倆男人深諳再呆下去就是自討沒趣,找個借口出了包廂。
“你這張小嘴,不光歌唱得好,刀人也挺狠。”
狄威眯著充斥男性凝視的眼睛,像隻饑渴的狼一樣舔了舔嘴唇,“你跟我以前見過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樣,弄你一定比弄她們刺激。畢竟,我喜歡帶點兒挑戰的。”
“彆以為你那幾個臭錢是萬能的,狄威,你休想讓我屈服於你!”白簌身段雖纖柔,但眼神卻有亮又倔。
狄威聽樂了,“敢忤逆我,你不怕我嗎?”
“我打過狂犬疫苗了,怕你做什麼?”
白簌怒極反笑,“嗬,也怕。怕被咬了還得再打一次,怪費錢的!”
聞言,狄威終於繃不住了,撕掉了衣冠,隻剩禽獸。
他眼神逐漸陰狠,向兩個保鏢勾了勾手指。
二人會意,突然擒住她的薄肩,將她一雙細弱的手臂掰向身後,然後朝她膝蓋窩踹了一腳!
“呃——!”
白簌頓覺吃痛,隨即整個人重重跪在地上,雙膝隔著單薄的布料,被冰冷的大理石地麵硌得生疼。
狄威將捏在指尖的一顆白色藥丸丟入酒水中,搖了搖杯子,起身走向跪在他麵前的女人。
他居高臨下地睨她,突然大掌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潤紅的唇瓣張開,然後粗暴地將一整杯酒全都灌入她口中!
辛辣的酒水剌著白簌的喉嚨,黃色液體從嘴角溢出。
一整杯灌下去,白簌心跳逐漸失控,頭腦發暈,視線也漸失清明。
她感到狄威帶著煙酒氣的呼吸噴在她耳蝸裡,像無數條濕冷的蛇直往她身體裡鑽:
“媽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浪?”
“畜......生......”白簌兩腮酡紅,喘息變得急促。
“跟我睡過的女人,都這麼罵過我。”
下一秒,白簌感到身子騰空,四肢又軟又麻,迷亂的眼眸裡卻不停地流著淚。
厲驚寒......
就算養條狗,也還有點感情吧?
兩年夫妻,竟隻換來,你的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