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黛琳嘲弄笑道,“弟妹呀,我說你也不用太往心裡去,畢竟讓驚寒忘掉對他那麼重要的一個女人,實在是強人所難了。
你都是名正言順的厲總夫人了,還有什麼不知足的。我勸你還是大度一些,好好和汐月相處。
這樣二嬸也高興,驚寒也舒心,兩全其美啊。”
“嫂子真是胸襟寬廣,樂山大佛見了你,都沒臉坐在那了。”
白簌噗嗤一聲樂了,“我聽說大嫂你在T國那邊還加入了一個貴婦協會。你們那組織難不成就是天天研究怎麼幫老公納妾,怎麼幫小三洗地的嗎?”
“你......你這是什麼話!”楊黛琳怒目圓睜。
“我是小門小戶出身,比不上大嫂你豪門千金有氣度。不是我的,我碰都不碰。是我的,我分厘不讓。”
白簌拿起胡椒粉,淡定從容地往其中一份牛排上狂撒,“但是呢,凡事總有例外。你勸我容下楚小姐,也有一絲可能。
除非以後,我吃著,她站著,我說話,她跪著。那彆說跟她相處了,她若能生,把孩子寄在我名下,我都給她養著。”
楊黛琳目瞪口呆!
眼前這個嘴巴跟機關槍似的厲害女人,還是那個任人宰割,唯唯諾諾的白家私生女嗎?
被附身還是被奪舍還是被核輻射了?!
說完,白簌神色更添輕鬆自在。
能罵出來,絕不憋著。
都已經得腦瘤了,不能再得乳腺癌了。
而站在外麵的楚汐月,把白簌的話聽得瓷瓷實實,恨得渾身發抖,口舌生煙!
但,她還逼著自己鎮定,邁著先秦淑女步走了進去。
“大嫂,白小姐,我來幫你們了。”
見楚婊還是像狗皮膏藥一樣跟來了,白簌不怒反笑。
不用想,都知是厲夫人的授意。這是要把她們放一個籠子裡,讓她們互啄的意思嗎?
還真是厲家大舞台,有膽你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