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漂亮的眼眸快要冒火,不經意攥紅了她的腳踝,“你就那麼輕賤?他給你點兒小恩小惠,你就跟他跑了?
你這智商,從馬戲團訓練出來的嗎?嗯?”
白簌精巧的鼻尖氣憤地翕動,攥緊被單。
要不是裝睡,她高低得蹦起來跟他吵。他這個情商巨嬰,也好意思說這種話!
上好了藥,厲驚寒找來紗布,粗糙地裹住她的傷處,扯過被子給她蓋好。
他深瞧了她一眼,起身走到窗前,撥了捅電話出去:
“邢言,明天你去找找治療燙傷的藥膏,要貴的,務必用過後,不留疤痕。”
不過幾步之遙,白簌清楚聽見了。
她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一陣細微入骨的暖流,湧遍四肢百骸。
......
翌日,白簌在一片和煦的晨光中醒來,睡得很好。
她剛睜開眼,就看到身著白襯衫黑西褲的厲驚寒坐在沙發上,邊喝黑咖啡,邊看英文財經時報。
白簌掀開被子,見身上睡衣完好,隻是大腿還有些酸痛發麻。
她不禁芙頰一熱。
那是昨天和厲驚寒在走廊的緣故。
“我對弄‘死人’不敢興趣,房事上沒互動,那不如不做。”
厲驚寒淡淡瞥了她一眼,翻動報紙,“昨晚,我在彆屋睡的。”
白簌抿了抿唇,沉默半晌,掀開被子瞅著腿上纏著的紗布:
“我腿上的傷,是你處理的?”
“嗤,你在想什麼?”
厲驚寒把報紙翻得沙沙作響,“是寧管家。”
“隨便問問,我想你也不會有這良心。”
白簌輕撫小腿上亂七八糟的包紮,嗓音透著恬淡,“一會兒見了寧管家,我要好好謝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