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衛驍帶曦兒玩了一圈回家,又跑去找雲頌喝酒,怕是要明天才回。
等霍晚絳和淩央把曦兒哄睡著了,淩央便拉著她做起了親密無間的事。
這一折騰,霍晚絳又被他折騰到深夜,他們二人的動靜甚至險些吵醒曦兒。
霍晚絳汗如雨下,軟綿綿地趴在淩央身上。
她越想越生氣,張嘴就咬向淩央的肩,留下個見血的牙印。
淩央嘶了一聲,一垂眼,見她螓首後仰,雙眼微眯,整截修長妍美的白頸暴露無意,似毫無防備的小鹿般,他一口咬了回去,卻不敢用多大力。
“思音。”淩央動情地喘著粗氣,“你現在真是越來越牙尖嘴利,居然敢咬我了。”
他還不許自己反抗了?總不能一直都被他咬吧。
霍晚絳翻了個身,雙手止不住地在他身前上下摸索,年輕郎君的身體手感太好,她一刻也舍不得鬆開。
淩央卻忽然抱緊了她,逐漸用力:“真想這一刻就是永遠,我們一刻也不要離開。”
霍晚絳的興致被他一句話中斷了。
他這話是何意?
不過轉念一想,男人在床榻上為了調情,什麼鬼話胡話都說得出口,淩央更是這種典範。
譬如之前,他就總愛在事後抱著她說,有她在身邊,嶺南就是天下最好的地方,他就算做一輩子的凡夫俗子也甘心了。
霍晚絳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
泰和三年的初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