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那……請問怎麼稱呼你？”
董緋月拉著我的手，往外走：“他不會告訴你的，走吧。”
“美女果然思維敏捷，看來小兄弟還得好好學習啊。”這語氣怪奇怪的。
走出包間之後，董緋月把我拉到樓梯間：“去換衣服吧，把門卡拿上。”
“啊？真要在這裡跟你……過一晚上嗎……可以嗎？”
“彆廢話，趕緊去，我等一會兒在一樓大堂電梯等你。”說著又點起一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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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妖怪還真是故意這樣做的吧？712房間是一間情趣套間，粉紅色的牆麵，心形的大床，還有一個浴缸就放在顯眼的地方，滿屋子的誘人香水味。
這可真夠曖昧的。
董緋月卻麵無表情，她淡淡的對我說：“看來這個人是另有目的啊？”這反問句似乎還有其他意思。
不等我回答，她接著說：“好了，彆說廢話了，趕緊看看這錄像裡有什麼吧。”
我匆匆忙忙拿出那個數碼相機，裡麵有一段長達5個小時的錄像，後還有一條2分鐘的錄像。
我建議：“先看時間短的這個吧？”
董緋月點點頭。
這段錄像卻沒有影像，隻有錄音，還是那把用了變聲器的聲音：哈哈哈，我沒猜錯的話，小當當，你現在應該跟大美女一起在看這個錄像吧？雖然後麵那個錄像應該更合適你們看，那裡有陳總想要的答案，你們還是願意看看我特地錄製的這個前菜視頻，我小妖怪還是相當滿意的，嘿嘿。怎麼樣，我給你們安排的房間還滿意嗎？不用感謝我喲，好好珍惜你們的時光吧，嘿嘿。
董緋月點了一根煙，對我說：“點開那個長的視頻吧。”
視頻的光線有點差，看得出來是偷拍的。視頻當中看到人陸續進入的，最早到的儘然就是那個聲稱自己正在歐洲旅遊的牛泳欣。她看到左擁右抱的陳龍懿進來的時候，飛身撲了過去，在他臉上瘋狂親吻著。
陳龍懿對她似乎有些嫌棄，說了句：“起開，今晚的老子可沒叫你來。你上次不是說不想再跟老子有糾纏了嘛，嗬，怎麼今天又主動送上門來了啊？”
牛泳欣絲毫不介意陳龍懿正摟著的那兩個女生，還有他的態度，她反而很客氣地說：“阿懿，人家這不是想你了嘛。”
陳龍懿騰出左手，伸出食指在牛泳欣的身上滑動著，從脖子滑到胸脯：“我看你不是想我了，是想老子的錢了吧？罷了，反正老子今天大賺了一筆，也不差你一個，不過今晚老子對你沒興趣。阿強，要不你來？”他指著攝像頭的方向。
原來那個手臂紋身的人叫阿強。至少陳龍懿是這樣稱呼他的。
這個阿強一口就拒絕了陳龍懿：“老板，我是專業的，你雇我來我就得保護你，工作時間我是不會做私事的。”
“看到沒有？這就叫專業！”陳龍懿把手又放回他左邊那個女子身上，對著牛泳欣說，“先坐著吧，等一下給你介紹個朋友吧，彆說我有好事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