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身體更因無法控製的心猿意馬灼熱難耐,硬生生熬到天亮。
轉天一早,鐘螢被林媽的電話吵醒,一看自己裹著披風,靠著矮櫃就睡了,臉上還多出一條矮櫃門印的紅印子,崩潰的大叫。
“完了完了,衣服沒做完,周崇安你怎麼不叫醒我呀!”
剛有了睡意的周崇安睜開眼睛,滿眼的紅血絲:“你睡的沉,我叫過了,沒叫醒你。”
聽著他沙啞的聲音,鐘螢意識到他還沒睡醒,忙道歉:“抱歉,打擾你休息了,我得出門了,你再睡會兒吧。”
鐘螢一邊換衣服,一邊去找鏡子:“哎呀,臉上的印子怎麼辦呀?醜死了,嘴怎麼還有點腫?過敏了嗎?這要不知道的,還以為被誰親的呢。”
周崇安心虛的坐起來,指尖撫過嘴唇,好像上麵還殘留著她的香甜。
鐘螢梳起頭發,關上矮櫃,跑去洗漱。
周崇安也睡不著了,洗了把臉,提劍去了演練場。
林擴打著哈欠操練新兵,看到周崇安,立馬提起精神:“都站直了,揮刀有力,下盤要穩,王爺,起這麼早啊?”
歐陽崢和楚雄巡夜結束來複命,看到周崇安,歐陽崢問:“王爺,你沒事吧?臉色比我熬了一夜都難看。”
周崇安淡淡道:“沒什麼,有點頭疼而已。”
林擴一臉崇拜:“王爺昨晚是又為我們演練新刀法呢吧?我都聽巡邏的將士說了,你房間裡總傳出打鬥的聲音。”
旁邊鎮南軍們聽到,紛紛讚歎:“有王爺在,真是咱們的福氣,又要設計機關,還教咱們刀法。”
“王爺不必如此操勞,身體為重啊。”
“王爺再去休息會兒吧,讓吳大夫給你診一診。”
周崇安擺擺手:“不必了,我身體無礙。”
若是讓吳大夫診出他頭疼是因為半夜鑽矮櫃撞得,他可能會羞憤的當場拔劍抹脖子。
楚雄打趣道:“王爺身體不適又不去診治,是想給仙子來一出苦肉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