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宴會廳,一桌的人已經在等了。
池鳶的動作微微一滯,心中閃過一絲驚恐,她都記不得自己多久沒見過這樣的場麵,但很快便恢複了常態。
在寬敞華麗的廳堂之中,唯獨兩個座位空蕩蕩的,格外引人注目。
池鳶沒想自己和傅淵是後輩,卻最晚到。
此時,主座之上的老太太精神矍鑠,神采奕奕,眼中閃爍的光芒訴說著歲月沉澱後的睿智與從容。
今日,老太太心情格外舒暢,似乎多喝幾杯美酒也不會有絲毫醉意。
反觀池鳶,僅僅一杯紅酒下肚,胃裡便已然翻江倒海。
她強忍醉意,在老太太麵前,微微欠身,恭敬地說道:“老太太好。”
老太太微微頷首,示意她坐下。
周圍的人對她的態度卻極為冷淡,那冷漠的眼神和疏離的表情,讓池鳶仿佛置身於冰窖之中。
池鳶緩緩坐下後,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傅淵的耳側,親昵的姿勢和嬌羞的表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他們關係匪淺。
她的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期待,甚至想要與傅淵麵貼麵,以表達自己內心的情感。
然而,傅淵卻在此時往一旁側了身,這一動作雖輕微,卻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池鳶的心。
她並未表現出絲毫的尷尬與失落,而是自然地接過遞來的糕點,依舊保持著一副端莊得體的模樣,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