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蕩蕩。
徐安晚微微擰眉,是女人的直覺,知道裡麵必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但是陸時宴的身上並沒有和女人縱情的痕跡。
所以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嗎?
而徐安晚也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貿然衝進去,那就真的是罪名了。
“你怎麼過來了?”陸時宴低頭問著徐安晚,顯得格外冷淡。
“今晚你沒過來,怕你有事,原本我要回彆墅,結果保鏢說你在這裡,所以我就過來看看。”徐安晚冷靜的解釋。
她不著急現在去找南笙。
但是陸時宴這裡,徐安晚倒是要安撫好。
“你是從北郊把南笙帶回來的?”徐安晚鎮定的問著陸時宴。
陸時宴單手抄袋,冷淡的看著徐安晚。
徐安晚被看的有些頭皮發麻,但是她還是很溫柔的問著:“她怎麼會去北郊,北郊都是工廠這種地方,還有一些貧民窟在那邊。那邊不算太太平的。”
這倒是實話。
海城雖然繁華,熱鬨,但也不至於什麼地方都是安全的。
所以南笙這樣的身份,北郊這種地方,是絕對不可能去。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徐安晚主動牽住陸時宴的手,是極為關心南笙的模樣。
陸時宴低頭看著徐安晚牽著自己的手,倒是全程沒太大的反應。
而後他才淡淡問著:“你找人跟蹤我?”
陸時宴去北郊都是意外,並非是提前安排好的。
所以沒人知道。
現在徐安晚卻知道的清清楚楚,陸時宴怎麼可能會不懷疑。
甚至他看著徐安晚的眼神都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很是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