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常年在陸家身居高位,讓陸時宴養成的警惕。
而南笙隻要是輕微的變化,陸時宴都可以在第一時間內洞察出來。
就好比現在,南笙刻意的妥協和討好。
陸時宴帶著薄繭的指腹依舊在摩挲南笙的下巴,越是溫柔,越是帶著致命的危險。
南笙聽見這話,膽戰心驚。
想也不想的,她跟著瘋狂搖頭:“沒有......我也想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就不會被左右了。”
“嗯?”陸時宴安靜看著南笙。
南笙定了定神:“陸時宴,我不喜歡看見鮮血,我暈血,我很難受。”
“是不想看見血,還是關心我?”陸時宴在逼問南笙。
“我關心你。”南笙順著這話說了下去,“你是因為我受傷的,我不想你再鬨進醫院。所以,求你,把傷口處理了好不好?”
“你來處理。”陸時宴把主動權放到了南笙的手中,並沒幫忙的意思。
因為陸時宴身份的關係,每一輛車裡都備著應急的急救箱。
所以東西遞到南笙的麵前,南笙知道陸時宴是故意。
“不是暈血,處理掉就不會暈了。不是關心我?我受傷怎麼自己處理?”陸時宴問麵無表情。
南笙被動的看著麵前的醫藥箱,依舊沒動。
陸時宴的聲音更是壓低了幾分:“南笙,我在等你。”
甚至陸時宴貼的很近,近到彼此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我......”南笙閉眼深呼吸。
“你什麼?南笙,你是我的人,不應該懷疑我。我是全世界最不會欺騙你的人。另外,也不要讓我知道,你藏了心思,我怕我會忍不住......”陸時宴的薄唇就貼在南笙的耳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懲罰你。”
話音落下,南笙的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