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懷孕,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她的注意力不會100%在自己身上。
南笙就會變得更為安全。
而現在,一切卻又忽然朝著失控的方向奔馳,一發不可收拾了。
倒是南笙聽著陸時宴的話,是意外的。
所以陸時宴是在和自己解釋,他和徐安晚之間是清白的嗎?
南笙擰眉,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時宴的手已經摩挲著南笙的臉頰:“南笙,你很在意徐安晚的這個孩子?”
“不在意。”南笙倒是反應的很快。
陸時宴有些意外,但南笙很快繼續說著:“但是我不喜歡她,我想她應該也不喜歡我。”
這話,南笙說的天真無邪。
車子恰好停靠在彆墅的門口,南笙的眼神落在了外麵的車子上。
那是徐安晚的。
這意味著,今晚徐安晚也在彆墅過夜。
南笙低斂下眉眼,安安靜靜。
上一世,南笙被徐安晚牽著鼻子走,在她的挑撥離間裡,南笙把陸時宴推得越來越遠。
徐安晚叫南笙做的事情,南笙都信了。
而轉身這人在陸時宴麵前卻又委屈的要命。
南笙越來越衝動,一件事比一件事肆意,隻要是能拆散陸時宴和徐安晚,她都不擇手段。
這樣的情況下,結果可想而知。
但漸漸的,南笙也在這些事裡麵窺視到徐安晚無數的秘密。
乃至徐家的秘密。
因為徐安晚壓根就當南笙是喪家之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