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時宴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找了過來。
他絕對不允許南笙再出任何的偏差。
陸時宴的腳步越來越沉,在走到病房門口,他並沒看見南笙的人影。
很快,陸時宴定了定神,眼神銳利的落在了樓梯間的位置。
這是一種男人的直覺,南笙和宋驍在這裡。
隻是在表麵,陸時宴不動聲色,安靜的要命。
就連腳步聲都變得無聲無息起來。
陸時宴在樓梯間的麵前定住,他的耳朵敏銳的聽著裡麵的動靜。
但現在的樓梯間卻安靜的可怕,好似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聽得清清楚楚。
而南笙在聽不見任何動靜的時候,她的心已經堵在了嗓子眼,好似下一秒就要迸出喉嚨口。
她的手心汗涔涔。
南笙快速的看著四周,而後定了定神,壓低聲:“宋驍,你到樓上去。”
隻要宋驍上樓,南笙出去麵對陸時宴,陸時宴就不會發現宋驍。
最起碼南笙知道,陸時宴隻要不是抓現行,都不會拿自己怎麼樣。
但偏偏,宋驍紋絲不動。
這下,南笙的臉色變了變,更著急了。
外麵聽不見腳步聲,甚至讓南笙都揣測不到陸時宴現在在做什麼。
南笙看著宋驍的眼神也變得局促。
宋驍一動不動的站在南笙麵前:“南笙,你怕什麼?”
南笙不吭聲,她覺得宋驍瘋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瘋狂。
但南笙卻比任何人都清楚,現在不可以。
“跟我走。”宋驍的手忽然牽住南笙的手,“隻要你願意,我就帶你走,彆的事情,不是你需要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