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陸總讓我給您的。”徐誠繼續說著。
南笙這才低頭看向徐誠遞給自己的藥,然後南笙就不說話了。
她當然認識,這是陸時宴為了自己,專程讓陳教授研發的,跌打損傷都很好用。
就好比現在自己快腫成饅頭的腳踝,就是立竿見影。
南笙忽然就變得被動了一下,但她也不想和自己過不去,還是接了過來。
“謝謝。”南笙應聲。
之前的小心防備,現在倒是放下戒心,大抵是因為陸時宴不在的關係。
徐誠並沒走,就這麼看著南笙,無聲的歎口氣。
“南小姐,我也不理解,您明明和陸總沒任何關係了,為什麼陸總還要在意您的一舉一動。”徐誠這話,是在對南笙說自己的不滿。
南笙不至於聽不出來。
但徐誠的問題,南笙也回答不上來,因為她也不理解。
“當時您給了陸總一槍,這一槍險些要了陸總的命。”徐誠提及了陸時宴的事情。
這是南笙完全不知道的部分。
因為任何渠道,任何媒體都找不到陸時宴的消息了。
甚至媒體都不知道那天在別墅內發生了什麼。
南笙很安靜的站著,一動不動。
“雖然最後陸總轉危為安,但這一搶也給陸總帶來了極大的麻煩,終究是被影響的。他想要完全恢複的,最起碼需要一年的時間。而肺部受創,大抵是終生不可修複了。”徐誠把陸時宴的情況告訴了南笙。
南笙咬著唇,這些話聽在她的心底,不可能真的做到無動於衷。
終究和陸時宴認識了十幾年,上一世愛了這個人那麼長的時間。
最起碼南笙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讓陸時宴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