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在提醒徐安晚,不要找事,他並沒這個耐心。
徐安晚聽得出來。
但是近在咫尺可以確認南笙是不是在車內的想法,就這麼戛然而止了。
陸時宴不喜歡有人忤逆自己。
徐安晚更覺得,陸時宴是在掩飾什麼。
她被動的嗯了聲,也不敢太放肆,而後就重新挽著陸時宴,朝著陸兆基的方向走去。
南笙見陸時宴帶著徐安晚離開,高懸的心才跟著鬆了下來。
但是南笙安靜了下,她不理解,陸時宴為什麼在掩護自己。
是不想和徐安晚吵架,刺激到她?
畢竟徐安晚現在懷孕,而且不太穩定。
這個解釋,也好似合情合理。
南笙沒多想,她想第一時間離開這裡。
在南笙的手碰觸到門把手的時候,徐誠已經主動開口:“南小姐,您要去哪裡?陸總讓我送您。”
“啊,不用......”南笙想也不想的拒絕。
徐誠卻不容南笙拒絕:“您要在這裡下車,這裡都是太太的眼線和保鏢,那陸總剛才做的事情就沒有意義了。”
南笙默了默,沒說話,命運的喉嚨又被掐住了。
“我送您到前麵的地鐵路口,正好這裡也不方便停車。”徐誠給了南笙台階。
“那就麻煩徐特助了。”南笙點頭的。
徐誠沒說什麼,低聲和司機交代,南笙安安靜靜的坐著。
很快,車子發動,朝著前麵的地鐵口走去,南笙要買的東西也在那附近的商場。
不到十分鐘,車子就在地鐵口停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