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車子停靠在醫院門口。
記者的長槍短炮都在等著兩人。
徐安晚和陸時宴下了車,她自然的挽住陸時宴的手,小心翼翼的護著自己的肚子。
不管兩人私下如何,最起碼在媒體麵前,他們鶼鰈情深。
陸時宴也知道這種效應,對於徐家和陸家是最為安穩的,所以全程陸時宴並沒拒絕。
一直到兩人進了醫院,陸時宴的手就不動聲色的抽了回來。
徐安晚落空,但也不敢說什麼,隻是眉眼裡的陰沉越發的明顯。
南笙留不得。
她隻要活著,終究都是禍害。
而另外一件事——
徐安晚低斂下眉眼,安安靜靜,好似在思考什麼。
很快,護士迎麵走上前,笑臉盈盈的和兩人打了招呼,就帶著徐安晚去檢查。
陸時宴低調的在休息室,醫生在陸時宴的耳邊說著徐安晚的情況,很慎重。
“你說這個孩子偏大2周?”陸時宴忽然抬頭,不動聲色的問著醫生。
醫生一愣:“是,偏大兩周。按照陸太太的末次月經來算的。但是偏大偏小兩周都是正常範圍內。”
陸時宴嗯了聲。
醫生還沒來得及鬆口氣,陸時宴忽然又問:“還一個可能,末次月經的時間弄錯了,那麼孩子的預產期就不太對了,是嗎?”
“是。”醫生被問的莫名,但還是點點頭。
陸時宴沒說話,麵不改色,醫生這才繼續說著。
但不知道為什麼,醫生潛意識的認為,陸時宴是不是在懷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