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隻剩下宋驍和南笙。
“是不是還在意陸時宴。”宋驍忽然開口,問著南笙。
南笙一愣,想也不想的否認了:“沒有。”
不是在意,是內心的恐懼。
這一世,南笙隻要看見陸時宴,那種內心的恐懼是怎麼都撫不平。
惶恐而緊張。
生怕下一秒,所有的事情失控了。
宋驍嗯了聲,倒是沒說什麼。
在車子駛入主乾道後的,宋驍的手很自然的牽著南笙的手,南笙沒拒絕。
40分鐘後,車子停靠在小洋房的車位上。
宋驍帶著南笙下了車。
晚餐是宋驍做的,也全都是南笙喜歡的菜,南笙就在客廳的落地窗上寫作業。
夕陽的餘光落在南笙的身上,在開放廚房裡的宋驍看的清清楚楚。
他低斂下的眉眼透著溫柔,但又有些複雜的情緒,讓人覺得諱莫如深。
終究還是在意南笙和陸時宴。
大抵是上一世的轟轟烈烈,讓宋驍無法抹去這些記憶。
隻是宋驍也藏的很好。
在晚飯後,南笙定的一些家具送上門了,南笙在指揮工人要放在什麼地方。
宋驍沒管,低頭看圖紙。
但宋驍的眼神偶爾還是落在南笙的身上,繾綣溫柔。
一直到這些家具都放好,也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組裝要等安裝的工人明天在來。
“累不累?”宋驍端了一杯水,走到南笙麵前。
“累,累死了,腰酸背疼,給我錘錘。”南笙乾脆靠著宋驍。
宋驍輕笑一聲,看著南笙在喝水,然後大手很輕的捏著南笙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