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劇本真的太像徐幼菱和陳頌言的遭遇了。
“沒事,我很支持你接這個劇本,讓一些孩子知道毒品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徐幼菱轉頭看著鐘穗笑著說道。
鐘穗在樓下接著看劇本,而徐幼菱吃完了水果便繼續看著學生們的周測,文科班的孩子倒是沒有太大問題,他們默寫的詩歌全都寫了出來,而且字跡端正。
現在反而倒是音樂班的孩子有一大群沒有寫出來。
徐幼菱打算明天周六要和這群孩子說一下,雖然他們是藝術生,但是想要讀好的大學,都要雙線過了才能上好大學。
實驗剛結束的徐幼敏,換了一身衣服從研究所出來,她倒是沒有想到會見到這個黑發男人一直站在門口。
他說要和自己交朋友,徐幼敏沒什麼興趣,她現在隻想把二叔的研究項目做出來。
而且,徐幼敏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這個男人十分不對勁,他給自己一種十分可怕的感覺。
徐幼敏背著包忽視掉他的目光拉開車門準備上車,但是徐幼敏沒有想到他會伸手拉住自己的手。
“徐小姐,不必對我那麼如此抗拒?”林江躍的臉上露出了虛偽的笑容看著徐幼敏說道。
徐幼敏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後冷笑一聲,她十分冷靜地說道:“我警告你,放手。”
林江躍伸手一撐關上了車門,徐家派來的司機立馬下車,他神情十分警惕地擋在他們麵前,盯著林江躍。
“徐小姐,我是真心實意地想要追求你。”林江躍笑著說道。
徐幼敏站在他麵前笑眯眯地反問道:“不是為了我負責的項目而來嗎?”
“當然不是,聰明理智的你可是很迷人了。”林江躍想要越過司機伸手去拉徐幼敏,麵無表情的司機伸手用力地卸掉了林江躍的手臂。
“我告訴你,你再來騷擾我,下一次就不是卸手臂那麼簡單了。”徐幼敏冷冷地盯著林江躍說道。
徐幼時為了避免有人會來騷擾徐幼敏,特地讓徐韶康給徐幼敏安排了幾個保鏢,保護徐幼敏。
徐幼敏坐在車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看著抱著自己的手臂臉色痛苦的林江躍。
果然和哥哥說的一樣,的確很多人在盯著二叔的項目。
林江躍用沒有受傷的手打電話對林武說道:“叔,徐幼敏不太好接近。”
“怎麼又不太好接近了?”林武忍不住聲音提高了很多大聲地問道。
林江躍也不是很爽他這種脾氣,他說道:“你當人家徐家的女兒是傻子嗎?她一眼就看出我是不懷好意接觸她。”
對於徐幼敏發生的事情,徐幼菱不清楚,她第二天起床去學校上半天的課,她站在音樂班上看著心思有些浮躁的學生們說道:“你們是忘記和我的約定了嗎?”
剛才還在吵吵鬨鬨的學生們瞬間安靜下來。
“孩子們啊,你們要清楚,你們是要過雙線才能讀一個好的大學。”徐幼菱苦口婆心地說道。
音樂班的孩子的確時間不怎麼多了,但是他們現在卻心思開始有點浮躁。
現在才過了一個星期啊。
“所以,我現在把周測發下去,周測上沒有成績的孩子們記得把周測內容抄五次,周日回來我會繼續默寫周測的內容。”徐幼菱看著台下的學生們認真地說道。
正在上課的徐幼菱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會被匿名舉報。
匿名舉報她在寒假期間為自己的孩子補習,讓自己的孩子語文成績突飛猛進,這對其他孩子來說十分不公平,身為老師的她怎麼可以在寒假期間幫自己的孩子補課了?
這是什麼?
這是她利用特權,利用優勢去壓榨我們這些文化水平不高的家長。
徐幼菱坐在會議室看著站在道德高點‘教育’自己的行政人員,她突然冷笑一聲,然後淡定自若地靠在椅背上,左腿搭在右腿上。
她抬起頭看著他們說道:“所以,你們是因為這點要來批評我?”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笑著說道:“當然不是,徐老師,但是你在寒假補習的確是不對,你這樣對其他孩子可不公平,現在我們都在號召雙減。”
徐幼菱聞言,神色未變,她笑著說道:“雙減政策並不代表著我的孩子沒有接受更多的教育的權利吧。”
她覺得有點匪夷所思了,不是說雙減政策不好,但是身為家長誰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往下走的?
“徐老師,你這是什麼意思?對我們感到不服氣嗎?”中年男人麵對徐幼菱這種油鹽不進的女人的確感到生氣了。
徐幼菱冷哼一聲,她淡定自若地說道:“說實話,我要是把我被舉報的消息放到媒體上,你說彆人會怎麼看待我們鶴城教育局?”
她真的覺得離譜要死。
兩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
“徐老師,你要是不想被記錄在案,隻要你會做一點就好了。”另外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笑著說道。
徐幼菱微微挑眉,她笑得一臉無辜地聳肩,她說道:“隨便你們記錄在案唄,隻不過我到時候這件事整理出去告訴媒體,就不知道是你們的有問題了還是我有問題了。”
徐幼菱聽到兩個男人這樣的話,恨不得當場先揍他們一頓。
現在是覺得性騷擾女性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嗎?
徐幼菱理直氣壯地站起來,她帶著嘲諷的笑容看著這兩個男人說道:“畢竟我手頭上可是有錄音了,或許到時候去告訴媒體我可以再加上一條性騷擾女性。”
說完,徐幼菱不等他們什麼反應便轉身離開,周雯站在門外十分擔憂地看著她,她忍不住在徐幼菱麵前說道:“到底是哪個家長去舉報你啊?”
“不對,菱菱,我記得你是沒有孩子的吧。”周雯停下來轉身看著徐幼菱說道。
徐幼菱點頭,然後說道:“我是幫我男朋友的侄子補課,算了,級長我是不怕他們找我麻煩的。”
“沒事,這件事情你不用怕,交給我來處理。”周雯有點生氣地說道。
這可能是她當老師那麼多年第一次遇到如此離譜的事情。
“也行吧,那級長我先回去教室看著他們上課了。”徐幼菱不甚在意地說道。
她還真的是不怕,現在媒體那麼發達,這件事一旦鬨大,對自己是有好處的,但是對於鶴城教育局和舉報者是沒有好處的。
不過,她還是希望能把這群音樂班的孩子帶到畢業,看著他們考上自己夢想的大學,這是做老師的本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