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T國處理著詹姆斯產業的葉嘉澤握著筆正在簽下自己的名字,他的手突然一抖。
他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然後手機亮了亮,葉嘉澤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手機上的新聞是什麼,緊接著便是秘書衝進來。
秘書雖然知道他正在和查理談著合作,但是這件事涉及到了徐幼菱。
徐幼菱對於葉嘉澤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他很清楚。
“哥,徐小姐出事了。”
葉嘉澤聞言,他驚訝地站起來,秘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看著葉嘉澤說道:“我在微博上看到鶴城的濱海大道發生了一場連環車禍,其中徐小姐坐的車也在裡麵。”
“鐘經綸的電話打通了沒有?”葉嘉澤握成拳頭的手一直在微微顫抖。
查理擔憂地看著葉嘉澤,而且他也沒有想到,詹姆斯真的會做到這個地步。
秘書搖頭,他說道:“我打了,他們的電話都不通,鐘小姐的電話也不通。”
葉嘉澤神情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然後他睜開眼睛,他瞬間冷靜下來。
“我們現在買機票回國。”葉嘉澤說道。
查理看著神情冷峻的葉嘉澤,他說道:“阿澤,不需要買票,我直接送你進去。”
“好,拿上護照我們出發。”葉嘉澤說完,他立馬轉身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拿護照。
查理看著葉嘉澤緊張的背影,他在心裡為那位素未謀麵的徐幼菱祈禱,上帝啊,要保佑她不要出事。
畢竟,葉嘉澤可以找到了自己的真愛是多麼的不容易啊。
在國內,徐幼時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的情緒有些失控,但是他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推開審訊室的大門,腳步邁得飛快地走去審訊室,打開審訊室的大門,伸手揪著詹姆斯的領子,他神情凶狠地問道:“你的人到底把菱菱帶去哪裡了?”
詹姆斯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他說道:“你們即使把我抓起來那又怎麼樣?我還是可以毀掉你和葉嘉澤最為珍愛的人。”
“我記得徐小姐現在還在做康複治療吧。”
徐幼時聽到這句話,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伸手揍了詹姆斯一拳,然後他的思緒瞬間清明。
在他被關著這些天裡,他還能知道徐幼菱目前在做康複治療,那麼警局肯定還有另外一個內鬼。
之前的內鬼,他們已經揪了出來,但是肯定還有另外一個內鬼。
徐幼時神情憤怒地揍了詹姆斯一頓,胡朗衝進來伸手攔住他,他看著徐幼時說道:“阿時,冷靜下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去找徐幼菱。”
“她現在需要你去救她。”胡朗說道。
徐幼菱現在在做康複治療,證明她還是不能走路,所以徐幼菱是不能逃跑了。
但是,往好處想,因為徐幼菱還不能走路,所以對於那些人來說,帶著徐幼菱逃亡是一件累贅的事情。
徐幼時紅著眼睛,他的神情還是十分暴躁地想要徹徹底底打死詹姆斯。
胡朗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神情十分冷靜地看著徐幼時說道:“冷靜下來,徐幼時,你要是不想徐幼菱死,你就必須冷靜下來想辦法救她。”
“對,你說得對。”
徐幼時對視上胡朗的目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對,如果不想徐幼菱被殺死,那麼他現在必須要冷靜下來找線索,找到徐幼菱現在到底是在哪裡。
“我們現在先去醫院一趟,鐘經綸和鐘光年以及鐘穗都在市人民醫院。”
胡朗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他立馬去通知了交警去在每一個路口,每一個高速路口設立檢查崗位,也通知海警去檢查船。
他也安排了人手在每個港口去搜查。
“阿時,冷靜下來。”王峰看著行色匆匆的徐幼時說道。
如果他不想再次發生像陳頌言那樣的事情,徐南暉夫婦那樣的事情,那麼現在,徐幼時必須要冷靜下來。
“我知道的。”徐幼時冷靜地說道。
由於這場連環車禍,市人民醫院現在正是最忙碌的時候。
在車禍發生的那一刻,徐幼菱下意識地伸手護住了鐘穗,所以一開始鐘穗是沒有受到很多傷害。
後來,她的傷害是來源於那些人想要帶走徐幼菱。
她一直抓著徐幼菱的手不肯鬆開,那些人神情十分不耐煩,強硬地分開了她和徐幼菱,然後對她來了一頓毒打。
受傷最嚴重的是鐘經綸。
鐘經綸在發生車禍的那一刻,他下意識地護在了有妻子和孩子的弟弟鐘光年。
後來,鐘光年發現這些人對著鐘穗正在拳打腳踢,他從那些人身上搶到了槍支,扣動了扳機,擊中了其中一個人的腿。
之後,便是救護車和警車都趕來了,這些人便帶著徐幼菱離開了。
鐘穗和鐘光年坐在椅子上,他們兩個守著手術室大門,鐘穗一直在瑟瑟發抖。
她聽見了腳步聲,抬起頭便看見了徐幼時,她伸手抓著徐幼時的手說道:“阿時,菱菱被綁架了,你一定要把菱菱救出來了。”
徐幼時半蹲下來,他看著額頭上貼著紗布,手上纏著繃帶的鐘穗,他抓著她的手臂神情十分冷靜地說道:“鐘穗,所以我們需要你的證詞,你和鐘光年是這場案件中唯一清醒的受害人。”
徐幼時了解到,在這場連環車禍當中,其他受害人已經被人解決掉了。
唯二活著的便是鐘穗和鐘光年。
鐘穗看著徐幼時冷靜的神情,她一直在瑟瑟發抖。
“不要抖,你冷靜下來,慢慢地回憶清楚,那些人的外貌,體型,講話的方式和語調,以及一切有關的證據。”
徐幼時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臂,他目光冷靜地盯著鐘穗。
胡朗看著鐘穗現在的情況,他微微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現在,真的的確需要鐘穗和鐘光年的證詞,如果鐘經綸活著,那麼還需要鐘經綸的證詞。
鐘穗不停地在給自己做心理暗示,自己現在必須要冷靜下來,因為她是這場車禍的唯一目擊證人。
她再次抬起頭看著徐幼時的時候,她的神情十分冷靜,目光清明。
徐幼時看著她的目光,他微微點頭說道:“做得好,鐘穗。”
胡朗看著徐幼時,他說道:“你先去做證詞,我和鐘先生在這裡等著。”
在人情世故這方麵,胡朗可比徐幼時擅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