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看著鐘穗,鐘穗看著她微微點頭。
“那,幼菱現在找到了嗎?”夏珍擔憂地問道。
雖然沒有長時間和徐幼菱接觸過,但是她是鐘穗的朋友,甚至在鐘穗剛出道的時候,她一直陪著鐘穗,也證明徐幼菱是一個十分重情重義的人。
鐘穗看著站在窗戶旁邊十分擔憂地裴瑩初,她微微搖頭。
“我們現在還在等著徐幼時的消息。”鐘穗說道。
而徐幼時這邊,王峰和胡朗都完全沒有想到,徐幼時讓人去綁架了詹姆斯。
綁架詹姆斯的人是鄭明智的人,鄭明智的孫女是徐幼菱的學生,雖然徐幼菱已經辭職了,但是她卻很喜歡徐幼菱這個老師。
再加上鄭明智這個人雖然之前心狠手辣,但是他不會禍及妻兒。
不傷害彆人的家人,這是他的底線。
於是,徐幼時和他聯手,鐘光年綁架了詹姆斯,他們把詹姆斯扔在鄭家的地下室裡,徐幼時看著被揍得狼狽不堪的詹姆斯問道:“我妹妹現在到底在哪裡?”
徐幼時知道自己這麼做已經是違法了,但是他不在乎。
因為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徐幼菱。
徐幼菱比什麼都重要。
詹姆斯笑得一臉無辜,他說道:“徐警官,我是不會說的。”
他太清楚徐幼菱對於徐幼時的意味了,要想徹徹底底羞辱徐幼時、葉嘉澤他們,以及整個徐家大房,那麼折磨徐幼菱就是最好的辦法。
既然自己已經被折磨得那麼慘,詹姆斯心想還不如乾脆地讓自己的手下好好地折磨徐幼菱一頓。
他很清楚華國的文化,他知道如何迅速地毀掉一個女人,對她進行‘蕩婦羞辱’就已經可以迅速徹底地毀掉一個女人。
“我有你的軟肋,但是你沒有我的軟肋。”詹姆斯的臉上帶著鮮血,他帶著惡意的笑容看著徐幼時說道。
徐幼菱是葉嘉澤和徐幼時他們的軟肋。
再怎麼強大的人,一旦有了軟肋,他們就再也不會是無堅不摧的人了。
徐幼時神色陰沉地看著他。
正當鄭明智以為徐幼時會沒有辦法的時候,他們沒有想到徐幼時臉上露出微妙的笑容。
“段嘉韞是你的兒子對吧?”徐幼時笑著反問道。
詹姆斯的神情微變。
他沒有想到徐幼時最後還是查出了段嘉韞是自己的兒子。
徐幼時收回了手,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詹姆斯,臉上帶著威脅的笑容說道:“徐幼菱是我的軟肋,段嘉韞也是你的軟肋。”
雖然段嘉韞沒有做什麼事情,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詹姆斯。
但是徐幼時為了徐幼菱可以不擇手段地去威脅詹姆斯。
“我警告你,徐幼時,你要是敢對段嘉韞下手,你的妹妹絕對不可能活著回來。”詹姆斯惡狠狠地說道。
徐幼時冷哼一聲,他低下頭,冰冷的目光盯著他說道:“我妹妹活不了,你的兒子也活不了。”
詹姆斯看著徐幼時,他在考慮著徐幼時說這番話的真實性。
在他看來,徐幼時是一個警察,應該不會知法犯法的吧?
“考慮清楚吧。”
*
“我要見徐韶舟。”王思成胸有成竹地看著麵前的西服革履的男人說道。
西服革履的男人神情嚴肅地看著王思成一時之間沒有說什麼。
“徐韶舟應該也很想見我,畢竟他的侄女出事了。”王思成笑著說道。
誰不知道徐韶舟最心疼的便是徐教授夫婦的女兒徐幼菱,畢竟當初徐南暉夫婦出事,也有徐韶舟的原因啊。
如果他不是引薦詹姆斯在鶴城投資,那麼詹姆斯也不會有機會可以接觸到徐南暉夫婦。
男人沒有回答王思成任何問題,他轉身離開了審訊室,站在外麵打電話通知了徐韶舟來省廳。
“阿舟,王思成要見你一麵。”
正在前往省廳的徐韶舟神情十分冷靜,但是心裡卻是很擔心徐幼菱現在的情況。
“我正在前往省廳的路上,因為我也有事找他。”
徐韶舟到了省廳,西服革履的男人拍了拍徐韶舟的肩膀,他說道:“阿舟,不要被王思成激怒了。”
徐韶舟微微點頭,他說道:“我知道的。”
他進入了審訊室,王思成即使被關押了很多天,他雖然有些狼狽,但是他的精神狀態卻依然很好。
他看著徐韶舟麵無表情的臉,他笑著說道:“好久不見了,阿舟,這也是我們三十幾年的再見了吧?”
許聞的事情過後,徐韶舟似乎就再也沒有晉升的欲望,而吃著許聞的人血上位的王思成則是平步青雲。
徐韶舟沒有被他挑釁的這句話而激怒到。
“徐幼菱現在在哪裡?”徐韶舟冷靜地問道。
王思成一臉無辜地聳肩,他說道:“徐幼菱的事情可不是我負責的,我也不是很知道了。”
徐韶舟知道王思成肯定是清楚徐幼菱在哪裡的,但是他就是不想說而已。
“你要想一想,你的妻子和孩子都在我們手上。”徐韶舟挽著手臂神情十分冷靜地說道。
他很討厭拿家人去威脅彆人,但是麵對自己的家人已經被綁架了,徐韶舟一點都不在意不擇手段。
“噢,也對,我知道你不在乎家人,但是你想一想你王家的香火可是在我們手上,你確定要帶著你的兒子出去亡命天涯嗎?”
就像王思成這樣的貪汙犯,他們肯定會逃去國外,畢竟他們的資產都在國外。
而徐韶也很清楚王思成為了要一個男孩花了多少的精力和時間才等到了這個男孩的出生。
王思成可以放棄妻子和女兒,可以放棄小三和情人,但是他絕對不會放棄他的兒子。
王思成神色不變,他笑著說道:“阿舟,你認識我那麼多年,難道你還不知道我隻是會在乎我自己嗎?”
徐韶舟雖然很擔心徐幼菱的情況,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冷靜下來去套王思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