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著我。
“昨天,為什麼要幫我處理傷口?”他單手撐著床麵,“我可記得,南大小姐想要自由,甚至不惜犧牲主人的性命。”
“我......”我嘗試開口,看見了他眼底熱切的希望。
他希望我給他一個什麼答案。
“我這次救了你,也算是一個人情,你把孩子的下落告訴我,我們兩清。”
我的目光灼灼。
我以為他會答應。
很快我就發現我想錯了,這種地獄修羅一般的存在,是根本不可能講得了條件的。
他瞬間掐住了我的脖子。
肺裡的氧氣在急劇得消失,我卻放棄了掙紮。
“兩清?”他冷聲質問,後又一把放開了我,將我整個人甩回了床上,“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從來不可能兩清!你欠我的,太多了!”
這樣大幅度的動作,又一次撕裂了他腹部的傷口,鮮血滲出來,染紅了繃帶和紗布,形狀可怖。
說完,他便仰著頭長笑起來。
笑聲在臥室裡回蕩,聽著令人心裡生寒。
我捂著喉嚨咳嗽。
瘋子。
是個完完全全的瘋子。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有人敲門,是李媽。
“少爺,康銘少爺來了。”
封康銘?
“讓他滾。”
封奕森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