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樣?解除和南清悠的婚約?跟我在一起?”我嗤笑了一聲,“封康銘,你已經不是在學校裡了,不要再問這麼幼稚的問題。”
我說著,便想要將手抽出來,去被他握得更緊。
“你乾什麼!”我開口怒斥。
見我的反抗激烈,任安迪顯然想要上來幫忙,卻礙於封康銘突變的不善臉色,而變得猶豫起來。
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把他們先帶去餐廳,後麵的接待交給你。”
什麼意思?
這下直接把商業宴請也給甩開了?
“任小姐,如果你不想明天就從朝暮集團滾蛋的話,現在,你可以走了。”
任安迪默默看了我一眼,在我點頭後,她滿臉歉意,拿著東西就走了。
到底還是權勢壓人。
“沒人了,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我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會兒我才發現,封家人骨子裡的基因可能是一致的,隻不過封奕森是個集大成者,他瘋起來,也沒有眼前這位封康銘先生什麼事情了。
“婉婉,對不起,弄痛你了吧?”
他似乎也鎮定了下來,坐在我對麵的位置上,還是抓著我的手,試圖想要檢查一下我手腕的狀況。
剛剛被他這樣一抓,覺得是留下紅痕了,隻是不知道明天會不會起淤青。
“這算什麼。”
我終於成功收回了手,垂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