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質問封康銘。
封康銘嗤笑了一聲,“南家大小姐從緬北被救回來的消息在熱搜上霸占了三天,你告訴我你沒看到?”
樂團的其他成員終於有些按捺不住,紛紛上來勸,“左安,還有其他客人在,先把歌唱完。”
“知道了。”他又用力抱了抱我,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等我回來。”
隨即,他就跟著他的朋友們一起又回到了舞台上。
封康銘的臉色並不是很好,他對上我的眼神,明明看出了我有一肚子想要問的話,卻隻是對我搖了搖頭,讓我好好聽左安唱歌。
寶藍色的燈光在舞台之上閃爍,架子鼓和貝斯手帶動著旋律的變化流淌,從最開始的那一首《屋頂》再接上《十年》,最後,就來到了上一次我來時,就已經聽過的那首歌。
那一首,在酒保的口中,是樂隊自己寫的歌。
“這首歌,是獻給我的一個認識了許多年的朋友,曾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與她失去了聯係,但是今天,我又重新找到了她。”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左安的眼神,定格在我的身上。
我很輕易得就能夠從他的眼神中,讀出失而複得的喜悅。
可這一切對於我來說,就像是以第三人的視角在旁觀他人的故事一樣。
記憶裡,他確實在我的生命裡出現過。
可我對他的感情,真的如他所展現出來的那樣麼?
一曲結束,台下掌聲雷動。
左安隻是跟朋友們打了個招呼,便又一次來到了我的麵前。
“清婉,明天跟我一起去爬山,好不好?”
突如其來的邀約,讓我整個人都有些局促,下意識得再度看向封康銘。
“怎麼了?”見我的反應如此,他覺得有些奇怪,又覺得有些受傷,“你不是知道我在這裡駐唱,所以才過來的麼?”
“她——”
封康銘顯然是再斟酌如何去解釋眼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