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著性子跟他解釋。
早就心如止水了,哪裡來的愛恨呢?
“什麼時候認識應久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的額頭抵著我的,輕聲問我。
這個問題尤其顯得可笑。
“他是朝暮集團的客戶,我有必要把集團所有的客戶都給你介紹一遍麼?”
我試圖去推開他,可兩隻手都被他在一次握住。
他抓著我的手,放到他的腰間,想要讓我抱他。
“所以你這項鏈,是他送的?”
他單手搭在車門上,另一隻手來碰我脖子上戴著的項鏈,那一串巴西黃寶石。
即便是在停車場這昏暗的光線下,依舊璀璨四溢,耀眼奪目。
“不是。”我搖頭否認,“一個朋友送的,跟你沒關係。”
“那麼,跟這一串項鏈相比,你頭發上綁著的絲巾會更讓你覺得喜歡麼?”
奇怪的人。
這絲巾是李媽親手做的,跟他有什麼關係。
“都是生日禮物,沒什麼更喜歡的。”我垂下眼眸,說的是心裡話。
可這一下又不知道是哪個字觸怒了這個瘋子,我隻覺得脖子上一痛,那項鏈的鏈子就被拽斷了,那黃寶石吊墜就躺在了封奕森的手心。
“你還給我!”
我伸手要搶,卻被他避開,他突然手一揮,這吊墜就扔出了一條拋物線,直直得落在了停車場另一邊的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