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頓了頓,繼續說:“南清婉,可千萬彆到這裡就受不了了。”
這句話在我的耳邊飄過,我甚至都能夠想象出,封奕森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的是怎樣嗜血的光芒。
這並不是一句好句子。
我曾經也聽過。
它就意味著,新的血腥的開始。
他沒打算放過我,更沒打算放過我身邊的人。
果不其然,我甚至都還沒有跟護士說完話,就已經接到了辛西婭的電話,“有人闖進來,你快點過來。”
我心下一凜,忙收拾了東西,出了醫院就直奔辛西婭的住處。
我還給應久去了電話,我想這個時候必須要應久的幫忙,可沒想到的是,應久的電話也無人接聽。
我讓開車的司機師傅緊趕慢趕,終於還是在十五分鐘裡,趕到了辛西婭的彆墅,按下了門鈴。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彆墅裡的人,並不是封奕森找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人,而是一個個都穿得西裝革履,其中兩個人一直押著左危的手臂,麵色不善。
領頭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應久。
辛西婭被他按住了肩膀,強硬得逼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應久?你這是做什麼?”我有些驚訝,忙走上去,想要讓他放開辛西婭。
在我的認知裡,雖然應久是辛西婭的前男友,但經過最近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我甚至還能夠嗅到他們兩個人有死灰複燃的苗頭,但是現在怎麼搖身一變,站在了對立的兩端?
“南小姐彆太緊張,隻是我收到有人發的消息說這裡有人窩藏殺人逃犯,所以才帶著兄弟們過來看看。”他掃了一眼左危,眼神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