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媒體上的社會事件在短短幾天內就變更了版本。
鬨鐘提示我該換衣服出門上班了,正當我剛換完衣服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封奕森開門進來。
他攔住了要出門的我。
“又在為什麼不高興?”他看著我,眼神深邃。
我搖頭。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他冷哼了一聲,“左安我已經放走了,送到醫院裡治傷去了,死不了。至於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他在緬北害死無辜的人是事實,就該接受法律的懲罰。”
“他害死了無辜的人,那你呢?難道你就不用接受法律的懲罰麼?”
明知不該說,可還是忍不住。
如今的“柔情”,償還不了當年我在緬北受的苦,還有那一些我遇到的曾經鮮活的生命。
“南清婉,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相信我,你現在就可以去警局舉報我,讓他們調查我,我就是清清白白,我現在才會站在這裡。”他抓著我的肩膀,試圖讓我相信他。
可我——
如何相信?
“約翰是怎麼死的?他躲債躲了這麼多年,為什麼就是在那一天晚上,他的債主們找上了他?”
我的問題,讓他皺起了眉頭,索性我撇開了目光,不讓他看出我心底的心虛。
“你覺得那些人能找到那裡,是我做的?”
封奕森指了指自己,表情竟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一般。
“如果是我做的,我自然會承認。”
我也跟著笑,“你是堂堂的封家二爺,很多事情不需要你開口,有的是人會幫你做,不管是何曜還是桑曉,他們可都是高手。”
他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