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還真的是笑得一臉得意的樣子。
“你彆多想,我隻是良心好,不想看到有人因為我——”
“死”這個字還沒出口,我就噤了聲。
嚴格來說,我實在是沒什麼立場說這樣的話。
“你剛剛,不會是想要弄死我吧?”我回憶起剛剛的樣子,還是止不住得感到害怕。
“沒有,那不是針對你。”他喝了兩口水,便將水杯放下,又握住了我的手,神情嚴肅而認真,“我隻是習慣了。”
習慣了?
習慣了什麼?
習慣了夜夜睡覺都如此防備著人?
可是為什麼從前我沒有發現。
“彆多想了,你去休息吧。”他拍了拍我的手背,“還是,你想留在我這裡睡覺?”
“神經病。”
我罵了一句,轉身就走。
沈蔓蔭經過了一個晚上的ICU監護,已經確認生命體征平穩下來,可以轉到加護病房,我仍舊沒有辦法進去看她。
“彆擔心,她會好起來的。”
展流又一次,出現在了我的身後。
他的手中,拿著一個平板,遞到了我麵前,“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