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我剛裝出換鞋的樣子,便有人開門從書房裡出來,“南小姐,你回來了啊?”
我告誡自己不要露出了破綻,立刻抬頭,便是一副意外的樣子,“應久?”
隨後跟著出來的,是蔣琬珩,眼眶紅紅的,明顯哭過。
“聽說這小子發燒了,所以我和阿珩過來看看他。”應久拉了蔣琬珩一把,便朝著門口走來,“既然你回來了,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了,我們先走了。”
“哦,好。”我忙讓開了路,“蔣小姐怎麼了?眼睛怎麼紅了?”
“沒什麼事,沙子被風吹進眼睛了。”蔣琬珩沒有抬頭,悶悶得回了一句。
哪裡還有剛剛那在書房裡情緒激動的樣子。
人送走了之後,我這才走進書房,看見封奕森正病懨懨得坐在書桌前。
這男人,剛剛見蔣琬珩和應久的時候,一定不是這副模樣。
“燒退了?”我走過去,伸手去碰他的額頭,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下意識得跌坐在他的腿上,“彆鬨。”
“我已經把趙嵐盛處理了。”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窩處,“隻要你開心,我現在還可以把整個嵐勝搞垮。”
“封奕森!”我喊他的名字,倒是不驚訝從他的嘴裡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所以,難怪趙嵐盛會找我,說了那些話。
“是。”他居然承認了,“他今天找你,說的那些話,我都知道,所以,是不是放過嵐勝集團,我隻需要你一句話。”
他還是對我的行程了如指掌。
到底派了多少人在我身邊?
“不必動嵐勝,幾千人指著它吃飯呢。”
老板有錯,員工不應該跟著受罪,
他便也由著我,隻是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