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喊著他的名字。
“嗯?”他從鏡子裡,對上我的視線。
“這些傷,是怎麼回事?”
我的手,觸碰到他背上那一條長長的傷痕,可以想見當時受傷,那深可見骨的傷口。
展流白天說的話,在我的耳邊回響。
“都是從前的事了。”他轉身,抓住我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一顆心,漸漸能夠感覺到絲絲入扣的疼痛。
有人說,當你開始心疼一個男人,那就是一切悲劇的開端。
但其實,這一種感覺,當真的來到眼前的時候,是擋也擋不住的。
“以前的事,可以跟我說說麼?在你還不是楚森,是沒有在緬北遇到我的時候。”我抱住他,刻意得不去看他的眼睛。
我將耳朵貼在他的心口附近,聽著他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平穩有力。
蔣琬珩那些沒說完的話,我能從封奕森的嘴裡聽到嗎?
答案,很快就有了。
他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我能夠感受到他低頭,溫熱的吻落在我的頭發上,“從前的事,都不重要了。”
他果然,還是不願意告訴我。
我閉上眼睛,心底也就是一片冰涼。
翌日,我還是早早就來到了醫院,沈蔓蔭的情況沒有什麼變化。
“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我聽見腳步聲,知道展流又一次站在了我的身後。
“麻醉的效力早就已經過去,正常情況下,昨天就應該醒了,可能是受了太大的心理刺激,所以她不想醒過來。”展流的話,聽著讓我覺得更加得諷刺。
明明受到了傷害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