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蘇雲晚的聲音一如往常的平靜，卻如寒風般讓人心底發寒，“你以為那些話都是空穴來風？我派人查了你的過去，這裡每一件事都寫得清清楚楚，若你願意，我可以一件件讀給在場所有人聽聽。”
她抬手將一疊文書放在石桌上，指尖輕輕點了點，“比如，你在進慕容府之前，與幾位富商關係曖昧。比如，你嫁給慕容安時，已有三個月的身孕。比如，你所謂的‘慕容安的孩子’，根本就是用來攀附權貴的籌碼......”
韓藝的臉色瞬間慘白，嘴唇微微顫抖著，“您、您說的這些，都是假的！郡主，您一定是被人蒙蔽了！”
蘇雲晚冷冷看著她，“假的？那你敢讓我當眾將這些證據拿出來嗎？還是說，你以為慕容安會繼續護著你？”
周圍的下人們忍不住竊竊私語，目光裡充滿了鄙夷。
“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難怪總覺得她行事古怪，原來早就彆有圖謀。”
“這種人怎麼配做慕容家的夫人？”
很快，這些議論傳到了慕容安耳中。
他推開門走進庭院，臉色鐵青，目光陰冷地盯著跪在地上的韓藝。
“韓藝！”他的聲音像刀一般直刺人心，“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韓藝抬起頭，眼中滿是淚水，她匍匐著向慕容安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