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毫不畏懼和對方對視,“到底是誰得寸進尺?我的丈夫和我妹妹搞在一起,我提離婚還成了我的錯,你不覺得自己很搞笑嗎?”
“我會讓律師聯係你!”
傅葉軒見她離開,生怕談崩了她真的法律離婚,急忙去拽她。
司予掙紮著避開他的觸碰。
兩人拉扯間,司予的鞋子被蹭掉,露出腳腕的腳鏈。
他想到安分的司予突然就鬨著要離婚。
眸光噴火,立馬指著她的腳鏈,“這是誰誰給你戴上的,野男人的?”
傅葉軒甚至覺得,司予能為了那個男人離婚,說不定已經被野男人玩過了。
這女人,自己還沒碰過。
居然被彆的男人摘了桃子。
一種男人的尊嚴和自己所有物被彆人玷汙的感覺令傅葉軒七竅生煙,“賤人,我就說你為什麼會要離婚,原來是早有彆的男人,說,那野男人是誰?”
司予愣了下,因為她對腳脖上的鏈子毫無印象!
難道是小叔?
“傅葉軒,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既然彆的男人能睡你,那我倒要看看,你在床上能夠有多浪!”
那樣白皙的香肩,激起了他的欲望,傅葉軒眼神瞬間危險。
司予臉色變了變,沒想到撕破臉露出真麵目的傅葉軒竟如此惡心下頭。
她抬手就是給對方一巴掌。
傅葉軒被打,臉色更陰沉,就要朝司予撲過來。
“爸爸媽媽,不要吵架,嗚嗚嗚......爸爸凶媽媽......好怕......”
忽然一道哭聲傳來。
傅葉軒看著出現的女兒,最終還是努力壓下了怒火,儘量用著溫柔的語氣哄道:“阿紫,爸爸和媽媽有事要說,你乖乖回房間睡覺。”
傅紫搖頭,顯然不信,而且哭聲也越來越大。
“奶奶的小阿紫,這是怎麼了!”
傅葉軒的父母聽到孩子哭聲,擔心地也跑來了。
饒是知道傅紫不是他們的親孫女,但這些年的相處,他們也慢慢把她當親的疼愛了。
傅母進來就心疼地看向傅紫,而後狠狠瞪了司予一眼,“你說你怎麼回事,葉軒在外麵那麼辛苦了,回來你不溫柔體貼照顧他,還跟他鬨,把我們小阿紫都嚇到了,怎麼給人做媳婦做媽的?”
傅母一直不喜歡司予,覺得她性子悶悶軟軟的,根本配不上傅家少夫人這名號。
再加上這麼多年,還沒給傅家傳宗接代,讓她在一眾豪門貴婦麵前壓根抬不起頭,她就更不喜歡了。
而且傅老爺子不願把公司交到自己兒子手裡,司予沒給傅家生下重孫絕對占了大部分原因。
傅父也不讚同看了司予一眼,提醒道:“司予,彆忘了,你是傅家少夫人。”
司予第一次對“傅家少夫人”這稱呼產生了濃濃的反感。
嫁進傅家後,她才知道傅葉軒家世如此好,在A城是頂級存在。
為此,她努力讓自己溫柔識大體,扮演好豪門好兒媳的身份,也極少流露自己的情緒,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丟了傅家的臉麵。
即便再委屈,再難過,她也逼自己忍著。
一想到這些年她在傅家當牛做馬,換來的卻是所有人的指責,司予就忍不住嗤笑起來,“這傅家少夫人我當膩了,也倦了,誰稀罕誰來當,隻要傅葉軒同意離婚。”
“媽媽,你要跟爸爸離婚嗎?那你會不會不要阿紫,阿紫隻要跟著媽媽!”
她才哭過,大大的眼睛濕漉漉的,抬眸用孺慕的目光期盼地看向自己,司予就算是鐵石心腸,也要被看心軟。
況且這可是她幾年全心全意當親生女兒撫養的。
偏偏,這是司若蘭和傅葉軒的女兒。
“我們傅家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離婚?!”看著一改往常的司予,傅母臉色難看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