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咬了咬下唇,一股莫名的委屈讓她忍不住回擊,“那又怎麼樣?傅殿歡,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責我?”
這是她第一次連名帶姓的直呼他名字。
“什麼資格啊......”傅殿歡嗓音已變成最初的低沉慵懶,卻更叫人發怵。
隻見男人側身,一隻手撐在司予座椅邊緣,將她困在角落,長指撫上她光滑紅腫的臉蛋,漫不經心撫摸著,眸心隱有冷意:“情人?床伴?你喜歡哪種呢?”
“小叔,這裡是警局旁邊......”撫在臉上的長指很輕柔,司予隻覺後背寒毛直豎,聲音裡夾雜著難以掩飾的恐慌。
“單槍匹馬都不怕,現在又你怕什麼?”傅殿歡仿佛沒聽見一般,唇角自始至終都掛著優雅淺笑,可放在傷口處的手指忽然用了力,“疼嗎?”
司予倔強的沒喊疼,咬著唇不說話。
傅殿歡輕輕笑了笑,眼底毫無笑意:“不錯,挺能忍!”
“小叔,你彆這樣......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
“行。”傅殿歡鬆開了撐在座椅邊緣的手,黑色眼眸深處洶湧澎湃。
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隻有窗外快速倒退的街景陪伴著這份窒息的氣氛。
到達清水灣彆墅區時,已是深夜,月光灑在靜謐的小區裡,增添了幾分清冷。
車子停下,傅殿歡冷冷地說了一句:“下車”。
司予一怔,默默打開車門。
還沒等她完全站穩,傅殿歡就一腳油門,車子疾馳而去,帶起一陣風,讓司予險些跌倒。
她迅速穩住身形,望著消失不見的車影,心瞬間沉到了穀底,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拽住,疼得她無法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