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話,讓司予摸不著頭腦,隻當作他是在撒酒瘋,再次下逐客令。
“我要睡覺了,小叔,請你出去。”
傅殿深動作慢半拍地從床上起來,目光在臥室內搜尋一番。
就在司予以為他要離開時,卻見他拿起了她放在椅子上等著明天讓李姨拿去乾洗的禮服,再次回到她麵前。
“穿上。”態度很執拗。
見司予不動,傅殿深也沒多猶豫,丟下禮服,一手扣起她的下巴我行我素地吻了下去,力道重得像是要把人剝皮吞腹一般。
根本不給司予反應和拒絕的時間。
司予聲音變得細碎,躲也躲不開,“放手......小叔,不要。”
如今他已經宣布了和薑淼訂婚的事,薑小姐今天才剛幫了她。
她不想再和傅殿深有任何關係了。
可男人的動作越來越過火……
她腦子裡的那點堅持,在意亂情迷之際完全被研磨至消失,整個人像是瀕臨渴死的魚,身體虛浮在半空中,隻能期盼著人來救。
在半推半就間,隻能答應把禮服換上。
“這破衣服,布料太少了。”他聲音暗啞得充滿磁性。
這不是他自己挑的嗎?
司予無語,可下一秒,男人比方才還瘋狂!
她不知道的是,傅殿深晚上在宴會上看到她出現的一瞬間,心裡有個想法。
想把她藏起來。
傅殿深一方麵欣賞女人美得又仙又嫵媚動人,可另一方麵又忍不住想把這美麗撕碎,不想讓彆人看到她如此光芒耀眼的模樣。
“小叔。”司予嘗試勸說。
“你今晚喝了酒,如果再......恐怕吃不消,會傷身體,不如早點回去睡覺吧。”
這句話落在男人耳朵裡,分明是挑釁。
司予隻聽到他低低發笑的聲音,語氣裡夾雜了幾分山雨欲來的危險,“你還是擔心下自己,吃不吃得消。”
司予再沒有說話的機會,再次被拽入情迷之中。
窗戶輕紗被風帶起,可窺見蒙蒙亮的天光。
“禽獸。”累到極致,司予暈了過去,閉眼之前,她用儘氣力擠出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