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一驚,雙眸瞪得很大。
她沒想到這麼快就穿幫了,明明差一點她就能坐上飛機,從此逃離這個地方。
“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懂珍惜。”司溟一雙桃花眼笑得痞,卻沒多少溫度。
“我沒錯!”林夢仰頭,為自己辯白。
她很清楚,賣可憐裝慘的手段在司溟麵前不管用,反而會讓他看輕自己。
“這一切都是司予自作自受,若不是她與彆的男人牽扯不清,我又如何能拿到證據,那麼如今她承受這一切也是活該!”
一番話,顛倒黑白地把自己的責任撇得一乾二淨。
仿佛受儘委屈的人是她。
司溟無語,隻覺得林夢簡直是無可救藥。
“把她綁了,送去難民營。”他冷聲吩咐手下。
林夢一聽,臉色瞬間“刷”的白了,青白交加,滿眼驚恐。
她聽過那個地方,是在法治製度外的一片區域,混亂不堪,到了那邊語言不通才是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根本不可能有好果子吃。
“司總,我,我知道錯了。”林夢是真的怕了,顧不上什麼顏麵自尊,當即跪下來磕頭求饒。
可為時已晚。
司溟沒興趣看她表演,讓手下將她壓製捆綁後,搜出手機,用她的賬戶發出一份澄清聲明。
隨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背後,女人的哭嚎聲驚破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