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張嘴。”傅殿歡依舊保持拿杯子的動作,隻是這次多了幾片藥,遞到她嘴邊。
司予還在置氣,可也不至於和自己身體過不去,蒼白的唇角緊抿成一條線,虛弱地嘗試抬手自己拿杯子。
她覺得喂藥這事太過親密。
然而她太高估了自己身體的恢複能力,全身還在發熱,一隻手打著點滴動不了,另一隻手抗爭了半天也隻能抬起一點點。
根本夠不著杯子。
算了,司予放棄掙紮,虛弱地靠了回去,反正點滴打上了,發燒也不是什麼大病,即便不吃藥休息片刻也能有好轉。
傅殿歡垂眼,凝視她明明挫敗又不願意向他低頭、寧願梗著脖子不吃藥的倔強表情,莫名覺得有幾分可愛。
“下次,我會少來幾次。”他忽然道。
下次?
不可能再有下次!想都不要想!
司予被他這穿上褲子便什麼約定都忘記的厚臉皮程度無語到了,眼神冷了下來,正欲開口罵他。
但傅殿歡反應更快一步,一手繞過她的腰腹將人固定在自己懷裡,另一隻手果斷把藥放進她嘴裡。
苦澀瞬間在嘴裡蔓延,司予不禁皺起眉頭。
同時,傅殿歡把水再度把水喂到她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