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不能動！
“傅先生。”司予臉色本就憔悴，現在更因為傅殿歡這壓迫性靠近的動作而發白。
先前有第三個人在場時，她尚且可以足夠圓滑地和他說話，保持著疏遠的距離，可現在隻有兩個人，她發現自己害怕與他單獨相處。
特別是在相對封閉的空間內，每一次呼吸，哪哪都是他的氣息。
避無可避！
“請你自重，保持該有的距離。”司予故作鎮定，臉上擠出客套的笑。
傅殿歡盯著她，忽然譏諷地嗤笑一聲，“睡都睡幾百遍了，該看的也都看完了，現在說保持距離是否可笑了點？”
司予冷笑，並不打算回應他這不要臉的話。
“你喜歡張宸？”傅殿歡死死扣著她下巴，聲音冷沉，逼她回答。
“是！”司予直視著他，絲毫沒猶豫地脫口而出，仿佛這答案是早就在腦海裡演習過千百遍的。
話音落下，男人身上的氣場變得愈加冷戾。
“張宸好歹算是事業上小有成就，家境也算清流，你覺得他真的會娶一個離異過的女人嗎？”傅殿歡咬著後槽牙嘲諷。
“都吃過一回虧了，怎麼記性一點都不長，還是說，你就那麼缺男人？”
這話說得很難聽，幾乎字字紮心。
司予強忍著心頭不快，麵上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反擊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