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殿歡望著傅葉軒那副被嚇怕了的樣子更覺得鄙夷,實在是不成大器,也篤定他是因為深知不是自己對手,所以才要拿捏住司予作為護身符。
這種行為更是無恥。
眼下找不到人,在這也是浪費時間,傅殿歡撂下這話後便果斷帶著人走了。
良久。
即便男人的身影早就消失,可那噩夢一般的壓迫感還是在傅家老宅上空盤旋,揮之不去。
所有人都如履薄冰!
“你老實說,你究竟有沒有把司予藏起來!”傅父低眸質問起兒子,滿臉寫著恨鐵不成鋼。
一事未平,一事又起,本來公司那些股東倒戈就夠讓他心煩的了,現在兒子還不省心。
“你也別太上火了,別被殿歡三言兩語就哄騙過去。”傅母調整了下,溫聲寬慰起丈夫,“兒子都說沒有做了,你還不信他嗎?”
傅葉軒驚魂未定,眼神還有點失焦,聞言穩了穩心神,咬死道,“我抓她做什麼,我一個剛出院的病人腿腳還沒利索,還不至於給自己找不痛快。”
他現在還無法確鑿司予肚子裡的是傅殿歡的種,若是此時說出來,難免父親會為了維持現在的平和,勸他把人放了。
到時他又得回到低聲下氣看傅殿歡臉色的時候。
不行,誰都不能破壞他的計劃!
“我沒抓她,她是死是活也和我沒關係,我什麼都沒做。”傅葉軒越是心虛,就越是大聲吼著。
企圖以此來掩飾自己的慌張。
“我看,就是傅殿歡故意找茬,背地裡攪和你買股份的事不說,現在還弄得我們一家不安寧,是不是非要我們家散了他才安心。”傅母氣不過,替兒子打抱不平,滿眼憤懣。
她甚至懷疑,傅殿歡回國的目的就是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