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司予排斥他的臟手碰自己,眼神厭惡,拚命把臉往旁邊扭,企圖掙脫開。
傅葉軒哪會容易讓她如意,更是用力掐著,根本就是要把剛剛受的屈辱報複到司予身上。
這都是他們欠他的!
司予感覺骨頭都快被掐斷了,骨節發出吱吱響聲,她強忍著劇痛,愣是一句求饒的話都沒哼過。
傅葉軒看她倨傲得連軟話都不肯說,隻覺得無趣得很,甩開手,冷眼道。
“我已經安排好了醫生,一會便做羊水穿刺手術。”
他早就從傅殿歡的傭人那,高價拿到了毛發。
隻要鑒定結果一出,證明司予懷的是傅殿歡的孩子,他就會把司予送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之後,慢慢布局,將一切原本該屬於他的都奪回來!
司予無聲皺眉,目光中的驚慌轉瞬即逝,強裝鎮定道。
“傅葉軒,說你蠢還真不是裝的,事到如今被傅殿歡當成猴耍心裡還挺美的,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脖子上的傷是傅殿歡弄的吧?”
一語中的,傅葉軒臉色驟然鐵青。
“我不過是他的一個借口罷了,他的目的就是混淆你的注意力,讓你誤以為抓住我就能拿捏住他的軟肋,以此成功上位。”
司予壓下心底的焦慮,眼神格外誠懇地遊說。
“可你想過沒有,他如今可是名正言順的傅氏掌權人,手指頭漏一點錢就夠我榮華富貴一輩子了,誰會和錢過不去,若這孩子真是他的,我早就憑借這血脈上位,反正他和薑大小姐現在在法律程序上壓根就不是夫妻。”
她扯了扯泛白的嘴唇笑了,半是嘲諷半是提醒。
“他這人心機深,最會算計人心,就是篤定你會抓住這反敗為勝的一線生機來和他鬥,隻要你入局,必輸無疑!他放鬆了你的警惕,說不定早就去套路公司股東把股權都轉賣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