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走了出去。
傅殿歡看得出那酒有問題,原想拒絕莫藍,自己送薑淼回房間順便再叫個醫生過來。
可不等他開口,不知哪來的幾個醉漢東歪西倒的竟把酒灑了他一身,滴滴答答的液體黏膩在昂貴的手工西服上。
“不好意思啊,嗝,我這看不清路,你這西裝......多少錢,我賠。”大哥說話豪邁,一說話全是臭氣熏天的酒氣,踉蹌著就要上手摸傅殿歡的衣服。
“這料子看著也不值什麼錢,我賠得起......”
傅殿歡單隻手乾脆利落地抓住大哥的手腕往反方向一擰,“哢嚓”一聲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響。
下手極狠,疼得男人立馬嚎啕大叫。
“滾遠點!”
“媽的,老子又不是沒錢賠,一個破衣服精貴什麼,放手!”大哥又疼又掙紮不開,當即吆五喝六地讓兄弟們幫忙。
傅殿歡隻好冷沉著臉,先讓莫藍將薑淼扶到一旁,快刀斬亂麻地處理這幾個麻煩人。
都說人狠話不多。
傅殿歡下手專挑痛處打,不出五分鐘,那一行人全被撩倒在地,慘不忍睹!
莫藍也被他的戰鬥力嚇得一愣一愣的。
很快,這打鬥的動靜引來酒店經理的注意,連忙過來道歉,語氣戰戰兢兢。
“傅先生實在抱歉,這是我們酒店管理的失職給你帶來不好的體驗,要不您先回房間稍等片刻,我們馬上給您送新的西服。”
說著,雙手遞上房卡。
“今天這事我們一定會處理妥當,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